上官祈明独自回到前院休息,和他住一块的伙计问他做什么去了。
他说去茅房了,伙计说你这茅房上的可够长啊……在庄上可不要乱跑。
见你这么长时间没回来,我都要向管家回报了,万一你是来偷东西的,和我住一块,这个责任我可付不起。
上官祈明笑着说,偷什么东西?我一个无家可归的人,偷东西有什么用?
如今越庄主把我留在庄上,有吃有喝多好啊,再说了,你见过偷完东西再回来的贼吗?
那人想了想说,这倒没有听人说起过。
就是啊,快睡吧,下次再上茅房,我注意点时间就是了。
两人就这么说着睡着了。
回头再说越萍儿,她回到房间后哪里还睡的下?
睡不下当然不是被上官祈明要的烧鸡逗的没了困意,还是替父亲担心。
她没有点灯,映着外面的雪,屋里也亮亮的,在这亮光中她走来走去,心里老是觉着哪里不对劲,似乎有什么事自己还没有做。
来回踱了几圈,突然想到是应该把这件事尽快的告诉母亲,让母亲去照看父亲,有母亲在父亲身边她会安心许多。
可是母亲目前还不知道这件事情,这样直接去告诉她,又会让母亲跟着担心。
她思前想后比较来比较去,还是决定去告诉母亲,毕竟相对于母亲的担心,父亲的身体目前来说是最重要的。
念及此,她推开房门向母亲的房间走去。
她轻轻的走着,生怕踩在雪上的吱吱声惊到母亲。
当这么小心翼翼的来到母亲的房门前时,她发现母亲房里的灯刚刚熄灭……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听到了自己的脚步声,还是恰巧母亲起夜。
越萍儿没有多想,正准备敲母亲房门,伸出去的手还没有碰到房门突然停住了。
因为在一低头的瞬间,她看到了一处带雪的脚印,很明显不是自己的。
越萍儿扭头去看,身后果然有一排脚印从外面走进了母亲的房间,让她奇怪的是这脚印只有进去的没有出来的,如果是母亲的……
不应该呀,难道昨晚母亲离开自己房间后,没有直接回房休息而是去了其它地方,等到雪停了又回来的?
不会的,这么长时间她自己会去哪呢?应该不是母亲的。
难道是二叔一边安排我不要把父亲受伤的事告诉母亲,一边又自己派人来通知母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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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也不对,如果是那样,应该还要有离开的脚印,这脚印明明是进了母亲的房间,没有出来的……
难道是昨晚那黑衣人?想到此越萍儿不禁替母亲担心起来,父亲刚受伤,母亲再有个好歹让她怎么办?
这么一想她迅速敲响了母亲的房门。
越夫人披着衣服,打着哈欠打开了房门,看到是女儿,埋怨道:“你怎么回事?起这么早做什么?梦都被你吵醒了。”
越夫人一边埋怨一边看向越萍儿身后。
“吆,下雪了,你起这么早就是来告诉我下雪了?”
母亲这么说,越萍儿更加奇怪了,她明明看到母亲刚熄灯,母亲却说自己打扰了她的美梦。
下雪她不知道,那这脚印应该不是母亲的,哪会是谁的呢?
母亲开门时,在外面她也听到了母亲拉门栓的声音,可见门是从里面栓上的,外面的人不可能自己进入。
这么说踏雪进入母亲房间的人,是母亲自己为他开的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