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过一人问:“凶手抓到了啊?”
“可不嘛,因为有人看见医生的老婆昨晚上了这人的马车,医生把这个告诉卡伦队长了,这人的马车还在这里呢,看看,就这么简单,这家伙胆子真大,杀了人还白天睡大觉,换了我早就连夜逃走了,估计杀人杀累了。”
旁边有人道:“你知道个啥,这莫蒂与这家伙私通,一起上了马车,后来回家,见医生不在家,就要做事,结果不知为了啥,后来两人发生了争执,那人就失手杀了莫蒂。”
“但医生不是这样说的,他早上回来就看到莫蒂已经被杀,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呢,只有其他人看到莫蒂曾经上了那人的车,所以才找到凶手。”
“原来如此啊。”
“我是听我一哥们说的,他在卡伦手下当差。”
听了这些人的对话,杜环对同伴道:“看来这凡卡死定了,多行不义必自毙。”
“活该,这家伙到处乱搞事,咎由自取。”昆仑奴道。
三人回到农舍,总觉得不安,似乎这莫蒂的死与自己有关。
想到凡卡变成凶手,杜环觉得如果这家伙冤死,虽然不值得同情,但总是一个冤魂,心里有愧。
马可夫怕引来麻烦,催着杜环继续赶路,到另外镇上去参加比赛拿奖金,杜环想想也对,不要惹麻烦,就驾着牛车上路。
牛车慢慢地拉,后面就有人超过牛车赶路。
昆仑奴眼尖得很,突然指着跑过去的马喊道:“少爷,那是我们的马。”
“你没看走眼吗?”
“没有,绝对就是我们被偷的马,哎呀,我们追不上啊。”
“放心,我们到前面镇上应该会碰到的,他们肯定会在镇上逗留的。”马可夫道。
“为什么?”
“他们肯定是看比赛再偷马。”
“好,那就抓紧进前面的镇子。”
马可夫告诉杜环,前面这个镇子叫松树镇,这里是一位男爵的地方,跟安镇的伯爵是亲戚,跟赏金骑士镇的侯爵也是亲戚,杜环觉得贵族联姻成为亲戚并不奇怪。
进镇前,杜环找到一户农家,给了点钱,把棺材放好,然后就准备住这里,因为才下午,就请农夫照看牛车,三人进了松树镇。
马可夫带着杜环走进了这家松鼠酒馆,叫了酒食,边吃边聊。
“很多参赛的人喜欢这里,你看这些人都是来参加比赛的。”
杜环喝了点啤酒,肚子有点不舒服,就问茅坑在哪,那服务的小伙子点了点后头。
看来这地方的啤酒没有以前的葡萄酒好喝,难怪几十年前边塞诗人王翰说葡萄美酒夜光杯,没有说啤酒夜光杯啊。
杜环迅速跑出了喝酒的地方,急忙往茅坑跑,一阵子风雨过后,舒坦极了。
“哎,好可怕的,好多血。”
边上草堆了居然躺着个醉鬼。
“什么好多血?”杜环问。
“前几天,我们去他们家干活,那个女的好凶,一刀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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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一个女的。”
杜环觉得这醉鬼醉得不轻,就只顾自己走路。
那人突然抱住杜环的腿喊道:“兄弟,血,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