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十八路剑法源自胡笳十八拍,因此,阿拉丁把内力使在剑上突然转为拍,只听得兵器碰撞掉落声。
“主啊。”那三个人见已败,就取下外衣,然后手里托着胸前的什么东西画了十字。
“我主上帝!”罗含走上前来,然后拿出藏在胸前的十字架,问道:“你们是聂牧首的传人吧。”
那三个人听到此话齐声道:“正是,敢问你们是谁,到这里做什么?”
“可算找到自家人了,我们来自东方的大唐,我是景教的罗含。”
“你是罗含?不可能,听说罗含早年就死于非命,走到里面说话。我们要看看清楚。”那三个人道:“安娜,安娜,去点火。”
“教士,你的十字架不是被焚毁了吗?”杜环不解。
“作为一个景教教徒,一日都不能没有十字架,我偷偷地用木头自己刻了一个,对不起,大人,这事一直瞒着您。”罗含道。
这几个人走进殿内,刚才那个叫安娜的女人已经点上了火,看到朱庇特的神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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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昆仑奴还跪下磕了几个头。
在火光下,基本上看清了对方,那三男一女都和罗含一样在胸前挂着十字架,都在三、四十岁的样子。
“我就是从小在巴格达长大、后来到东方大唐传播福音的罗含。一去几十年了,唉,这次回波斯旧地准备向总教汇报情况,结果是一场空。”
“我们听前辈讲过,有个罗含的教士,早年去了东方,杳无音讯。这几年战乱,有传闻说你早已在路上那个见了上帝,没想到还能见到你。”
“我回到巴格达,只见到废墟和后来的阿拉伯人,不知道教内的人在何处,总教在哪。”罗含叹息道:“忘了介绍,刚才与你们交手的是杜环少爷,大唐的将军,阿拉伯人称他为东方的阿拉丁,目前是哈里发的特使。我们都是在战乱中相遇的,他叫昆仑奴,是杜将军的老家人。这位是伊本,是个阿拉伯的哑巴,我们可怜他就收留了他。”
“战乱起,我们村的教众就逃难去了,我叫鲁斯,我们几个在这里遇到了大卫,这里是躲避战乱最好的场所,没人来的废墟。据说总教迁到君士坦丁堡附近的一个神窟去了,谁也不知道真正的地方在何处。”
“欢迎你们到我家来,呵呵,我就是大卫,刚才杜将军好剑法啊,你们汉人的剑法真是奥妙无穷,变化多端。”那年长的对着阿拉丁道。
“哪里,我只是逼急了,多有得罪,敢问你们的剑法来自哪里?我怎么感觉有点我们中原的样式啊。”
“我们的剑法都是大卫教的,我叫吉姆,是安娜的哥哥。大卫收留了我们,因为我们都是基督教聂派的,在东方叫景教吗?”
“对,就叫景教。”罗含道:“汉人对我教的称呼很特别。”
“我的剑法是祖上传下来的,据说我祖上曾遇到过一位汉人,不知道什么原因,那汉人曾传了这剑法给我的祖先(参见拙著《穿越大帝国之马靬传奇》),传到我这里,已经变了样,也不知道练得是否对,反正就用来防身。我是从君士坦丁堡避难于此,他们跑到这里是巧遇,居然都是一个教派的,闲着没事就教他们学了这剑法,哈哈,遇到你们真是上帝的安排。”
“你们都是苦行僧,以后你们怎么办啊?”阿拉丁问。
“跟我们一起走吧,到我们大唐去。”昆仑奴即刻道。
“这世界到处是战乱,到哪儿都一样。”安娜道。
“我还是想寻找总教,汇报后再回大唐。”罗含斩钉截铁道:“这是我的职责,我要完成。”
“我们打算在此每天向上帝祈祷,直到去见他的那一天。”大卫道:“我们这里也安全,偶尔有人来,见到我们以为遇到了鬼怪,晚上点火以为是鬼火,还真吓唬人的,今晚大家就住这里吧。”
“大卫,我们还有事呢,要取些黎巴嫩雪松松针带走做药。”昆仑奴看着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