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头的程开甲接到刘墓电话心情不错，“你小子没事就想不起这把老骨头是吧。”
“怎么会呢，我不是经常让小寒去看您么，就是您太忙，不好打扰您。”
“行了，行了，说什么事吧？”
“您的研究里有没有鬼？”
程开甲自然是知道刘墓的身份，对刘墓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几年前我们就曾有过这方面的研究，那时候只是一种猜测，既然人可以修炼，动物可以成妖，那么灵魂是不是也存在？在某种特殊的情况下能不能变成鬼？”
程开甲又像老师讲课一样开始一点点开始讲：“起初我们的研究多是停留在理论上，理论上在某些特殊情况下，灵魂可以留存下去，以一种特殊能量体的形式，多数不会有思维，但根据古籍等记载，有意识的这种能量体应当也是存在的，也就是传说中的鬼。”
“假如把意识视作脑电波一类的东西，特殊情形下脑电波短时间内非常强烈，有可能留存下来，也就成了有意识的鬼。”
“去年我们收到一个灵异事件的资料，也论证了我们的理论多数都是成立的。”
“您说的灵异事件应该就是于家村吧，我现在正好在负责这个任务。”
“那正好，你也在研究所待过一段时间，知道研究所需的材料，执行任务的时候记得纪录和取证，也省的我去一次了，实在太忙了……”
“好的，您放心，那就不打扰您了，回头去拜访您。”
“嗯，就这样吧。”程开甲说完就挂了电话。
经过程开甲一番介绍，刘墓就明白多了，不再对“鬼”这种东西一无所知，很多东西之所以让人恐惧就是因为未知，一旦有所了解那就没什么了。
“刚才……那是东华异能学奠基人程开甲程院士？”瞳瞳瞪大眼睛问。
刘墓一愣，这才想起程开甲已经被公开，现在算是大名人，科学界的泰斗人物，“对。”
“哇，那是我的偶像，几十年默默无闻投身研究，名利于浮云，鞠躬尽瘁……那是我的偶像啊。”瞳瞳兴奋起来，“哥，大哥，下次您去见程院士的时候能不能带上我……哦，不是，帮我要个签名吧，行吗？”
刘墓有些无语，想到程开甲被一群记者和粉丝围堵的画面忍不住同情这位一心研究的老人。“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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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口答应了一下，悄悄将葫芦放在手机下面，意识钻进了葫芦里。葫芦空间中的那张大床上，重明成大字型躺着，呼呼大睡，嘴里连着一根吸管，吸管另一端连着酒缸，液体分明还在流动。
这厮睡着觉竟然还在喝酒，难怪这么久没动静，这还有醒酒的时候吗？
刘墓一阵头大，不断在心里呼唤重明鸟，叫了很久，重明才睁开醉眼，“吵什么呀，打扰老娘美梦。”
果然声音直接透过葫芦传了出来，没在自己脑海中响起，幸亏刘墓早有准备，把葫芦放在了手机下面，自己假装对着手机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