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寒说去辞掉家教工作了,大概要很晚才回来。”王宁宁没有开门请她进来的意思。
她不喜欢杨凌青这样的女孩,外表女神文静,台上将初恋说的云淡风轻,下台就能梨花带雨,分明是个妖精。
野人大叔一看就是没有感情经历的榆木疙瘩,总算相识一场,不能让他给人害了。
杨凌青一时不知道怎么开口,又不想这么离去,好在这时里面传来一句:“是杨凌青吗?请她进来吧。”
王宁宁毫不避讳的翻了一个白眼,然后甜甜的笑道:“学妹快请进。”说完自顾自走进了客厅,先一步坐在了长沙发上紧紧靠着刘墓。
刘墓还抱着那本厚厚的总纲,哪里不明白王宁宁此刻作的什么妖。杨凌青走进不大的客厅站在那里看着刘墓,眼睛里有很多话。
刘墓有些熟络的语气传来:“快坐啊凌青,好几年不见了,不要生分了。”这比在辩论赛上热络的不少,但却让杨凌青觉得还不如那个佯装淡定的刘墓。
杨凌青看了看茶几旁边的单人沙发,沙发上放了一只死鸡?那边王宁宁机灵的很,一边起身一边说道:“哎呀,我们这闺女就是没个正形。”说着去抱起了鹰侄女,鹰侄女睁开眼看了看四周,发现陌生人在之后没了说话的欲望,趴在王宁宁胸脯上睡了,好像很舒服的样子。
杨凌青僵硬的坐在沙发上,原来是宠物,怎么还“我们闺女”?王宁宁抱着鹰侄女又坐回了刘墓旁边,场面一时有些尴尬,刘墓有些无语,对着王宁宁使了个眼色。
王宁宁像瞬间明白什么,“哦哦,你看我,我懂……”踩着自己的卡通脱鞋,扭着自己略显妖娆的身子走进了卧室。
“听小寒说你这几年很照顾她,我都不知道怎么谢你了。”刘墓打开话题。杨凌青咬了咬嘴唇,一定要这么见外吗?
正当她想开口撕开两人这层客气的时候,王宁宁那边端了一个果盘走了出来,“你看看我,都忘了给客人准备果盘,杨,杨什么凌青是吧,请问你要喝点什么吗?”俨然一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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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的女主人样子。
杨凌青有了一些怒意,但终究没了发作的理由,只得说了句谢谢。眼看着王宁宁又要往刘墓身边凑,刘墓却道:“刚不是说很累吗?去睡一会儿吧。”
言外之意很明显,怎么还演上瘾了?王宁宁眼球一转,委屈中又带着乖巧的说道:“那好吧,我先去休息一会儿,客人走了记得给我揉揉腿,爬山累死了……“
说完扭着身子又走进了卧室,还关上了门,刘墓有些无语,以前怎么没发现王宁宁是个戏精?
“你女朋友很漂亮,还没恭喜你呢?”杨凌青直视着刘墓的眼睛。刘墓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想解释又觉得好像没有什么必要,就轻轻叹了口气。
“你何必这么对我?”杨凌青一语撕破两人的面具,眼眶有些泛红,“就算你有女朋友了,我也不是你陌生人不是吗?”
刘墓没有去看王宁宁,深吸了一口气,“我也没恭喜你呢,男友很优秀。”
这话一出,所有伪装一败涂地,但他还是没忍住,在那三年的野人日子里,他牵挂最多、思念最多的只有小寒和她而已,他只是个不谙情事的小子,心里也幻想过无数次两人重逢的画面,想象着有一个对他念念不忘的女孩等他回来。
“三年!三年一个电话没有,生死不知,我不知道你发生了什么事,但只要活着,总该给我打个电话吧!”眼泪掉出眼眶,杨凌青眼神如刀。
刘墓的伤心和怨气也被勾了出来,他知道自己的爱情观可能有些传统甚至偏激,他的眼里爱一个人就该是一生的事情,而不该是那句“青葱的故事就该留在青葱的岁月里”。
但他终究不忍看杨凌青的眼泪,也失去了所有辩驳的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