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能治好吗?”唐瑜迫切的问花晓莺,花晓莺说
“那个医生说的不错,确实是气运将尽了,这是长期的内伤积累而成的,如果我爷爷在或许还有一线生机,但是恐怕这世界上任何其他人都无能为力了。我也只是最多用针吊住她的性命,最多再活一年了。”
杨大力急切的抓住花晓莺的手说:“那找找您爷爷吧,求求您了,带我去见您爷爷吧,让我做什么都行,哪怕要我这条命都行!”
花晓莺站起来,挣脱了杨大力的手,轻轻的说:“我爷爷早几年不在了,我们都不知道他去哪里了。”然后是一阵死一样的沉默,之后花晓莺又说:“现在只有我了,你救还是不救?”
杨大力跌坐在地上,无力且茫然的说:“救,救,好歹还有一年呢。”
花晓莺说:“去准备一块干净的步子,和一只蜡烛”东西很快就凑齐了,花晓莺拿出随身携带的针包。取出十几根银针,一一在蜡烛伤烧过后准准的扎进了杨母的穴位中。杨母开始发出轻微的哼哼唧声,最后花晓莺拿出一根更长更粗的银针,对着杨母的心脏下狠狠的一扎,噗——的一下,杨母吐了一口混浊的黑血出来,喷了花晓莺一脸。花晓莺额间已经有了细密的汗珠,当杨母喷出血后,花晓莺的反而松了一口气
“总算把瘀血排出来了。”然后把血迹擦了擦,过了不久后,花晓莺慢慢的,把剩下的那些针缓缓的旋转拔出,杨母不再发抖了,气色也好多了,眼睛都缓缓睁开了,甚至都可以颤颤巍巍的说:“儿啊。我这是活着还是死了啊?”
杨大力紧紧的抓住母亲苍老褶皱的手,将脸贴到老太太眼前,留着泪说:“娘,我是大力啊,您还活着呢,您活的好好的呢。”
看到这一幕,唐瑜红了眼眶,花晓莺看多了生离死别,但还是背过了身。
杨大力安排好母亲后又开始磕头,对着唐瑜说:“恩人啊,是我眼瞎,抢恩人的东西,我有罪啊。我们也没什么能给恩人的,我愿意把我的命给恩人,我愿意做恩人的忠诚侍卫,求恩人收下我!”然后就久久的跪着,头贴着地,说什么唐瑜不答应就不起来,唐瑜劝了半天没用,只好勉强答应了,让他明天下午去自己的新房子报道。
杨大力很高兴,涕泗横流的说:“谢谢恩人给我报恩的机会,谢谢恩人!”
然后又向花晓莺说:“谢谢神医!谢谢神医!”
之后就护送的唐瑜她们出门了,一出小院的门就把众人惊呆了,院子外面挤满了密密麻麻的人群,有受伤拄着拐杖的,有被人抬来大口喘着气的。全是病患!原来是杨大力同院的人把“神医来了”的消息传了出去,这些都是看不起病的普通老百姓,穿着破破烂烂的衣裳,有老有少,有男有女,一看见唐瑜她们出来了,齐齐的跪倒在地:“求神医大人救命!求神医大人救命!......”
唐瑜和花晓莺从未见过这般场景,都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还是杨大力率先反应过来,悄悄跟唐瑜她们说:“坏了,二位快走吧,趁这会儿人还算少,等一会儿人多了就真的走也走不了了,我一会儿掩护你们从偏门走。你们要跟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