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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想问一下,”戈卜林捏着一双筷子,注意力全在墨倾身上,“前天晚上,跟你对战的那位,就平局那个,你认识吗”
墨倾顿了顿“怎么”
戈卜林手中筷子倏地断裂,他咬牙切齿“他把月下黑兔勾搭走了。”
听到这儿,墨倾吃粉的心思就没了,把筷子一搁,问“你详细说说。”
戈卜林道“我们这两天不是在钻研这游戏的战术么,没怎么玩儿,昨天中午,我们想找月下黑兔组队玩一局,但他总是拒绝。后来一问,才知道,他跟别人组队了。”
澎韧忙不迭点头“就是跟你玩的那个hak。”
戈卜林继续说“我们观看了两局,hak实在太厉害了,月下黑兔跟他组队无可厚非。可他这么一搞,我们就无法联系月下黑兔了,更没法打探到月下黑兔的下落。”
“那只小黑兔一天二十小时在线,跟疯了似的,再这么下去,身体会吃不消哦。”澎韧补充说。
墨倾单手支颐,重新拿起筷子“那你们再想办法就是。”
戈卜林一眨不眨地盯着她“我们已经想好了。”
墨倾哪能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当即,墨倾毫不犹豫道“我不会帮你们抢人的。”
“”
“”
戈卜林相顾无言。
桌上的早餐,顿时就不香了。
墨倾却继续开吃。
部门内部竞争,她这个当部长的,怎么会插手。
而且
她不想再跟江刻玩指挥官了。
容易引起不适。
蹭完这一顿,墨倾跟戈卜林、澎韧告别。
她没回去,而是打算去网卡就是先前同闵昶一起去的那一家。
早上点,正值一天最好的时候,阳光和煦,温度适宜。
墨倾走在街道上,看着来往的上班族们,哈欠连天、满面疲惫、步伐匆匆,没一点年轻人该有的精气神,街角有人爆发口角,理由不值一提。
这一切,墨倾习以为常。
事实上,这个太平世界,跟墨倾想得不大一样。
街口右拐,墨倾走了两分钟的路,来到网咖前。
跟出来一少年撞了个正着。
墨倾抬目看去,见到神情疲惫、眼圈乌青的江齐屹,帅气形象大打折扣。他打了个哈欠,可刚打到一半,瞥见了墨倾,硬生生把剩下半个哈欠咽了下去。
他眼睛润了一层,湿漉漉的。
“你一个人来的”江齐屹张望了一圈,确定没有其余身影,“闵昶呢”
墨倾答“没来。”
江齐屹走下两个台阶,端详着墨倾,问“又来玩游戏啊”
墨倾不答反问“你一直没回去”
“”
江齐屹挠了挠头,四处乱看,回避墨倾视线。
不回答,就是默认。
墨倾饶有兴致地打探“是离家出走,还是被赶出来了”
“你瞎想什么”江齐屹气哼哼的,反驳,“我还小吗,能离家出走另外,你被赶出来了,我都不会被赶出来。”
“那是来网咖追女生”
“”
江齐屹一噎。
然后,他见到墨倾清了清嗓子,手指抵在喉间,想要模仿什么。
江齐屹当即就炸了。
“你你你”江齐屹急得跳脚,赶紧制止道,“你闭嘴我说你,你这人有完没完啊,都过去一年了”
“才一年。”墨倾说,“我记性好得很。”
“”
江齐屹耳根绯红,尴尬得想用脚抠三室一厅。
墨倾哂笑一声。
她抬步往网咖走,忽而见江齐屹皱起眉,身形晃了晃。
她眉一挑,伸手扶了江齐屹一把“身子虚成这样”
“你才”
江齐屹欲要反驳,可眼前忽的一阵眩晕。
这时,墨倾的手搭在他手腕处,几秒后,她冷静地问“我给你的药呢”
“什么药”
江齐屹一时没反应过来。
顿了下,他想到那个引来误会的药瓶,回过神“好像在我外套里。”
墨倾问“外套呢”
江齐屹就穿了一件黑色短袖。
“包间。”江齐屹说。
话音刚落,江齐屹就被墨倾拖进了网咖。
轻车熟路地进了包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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