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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摸着就头疼了。
再加上李小闲张嘴前,目光落在桌上猪头肉看了一小会,诗谜的诗句又是猪啊猪,立即就将诸位的心绪引到猪身上。
......
诗谜已出,依照规矩,半盏茶就要猜出谜底,否则当输。
然后出谜者抛出谜底,诗纠进行点评。
诗纠与宴饮时以一人为录事执行酒令的酒纠差不多。
如果不是作诗而是作画,就称画纠,写文章亦有文纠。
这在大乾王朝的文人墨客中已成为一种习惯,当然这种人必须内在有相应的深厚底蕴。
今日就是由秋蝉为诗纠。
此女传闻是某个覆灭宗门的大小姐,琴棋书画样样精通。
“有意思~”
秋蝉低声轻语,如水目光落在李小闲身上,后者恰好也望过去,本能的就眨了下眼。
横看成峰侧成岭!
真大啊……
李小闲的目光很自然的移到峰峦之上,然后赶紧移开。
自己现在泥菩萨过河,万事都要低调再低调。
这一霎,三位少爷脸上都有点懵。
猜猪吧,肯定不是,哪有谜诗中露谜底的。
但那小子是看了猪头肉才吟出谜诗……难道、莫非与猪有关?
但是我们吃过猪肉,从没见过猪跑,这和猪有关的是事物,又有什么?
“哈哈,各位请吧,沙钟可不会等你们……”
陆子期一脸得意,同时心中甚是欣慰——
能收到李小闲这种可遇不可求的诗才,本少的桃花运要来了。
……
半盏茶相当于三分钟。
秋蝉的桌子上就有计时的弦形沙钟。
熏衣在李小闲念出诗谜之后,已经开始用沙钟计时。
“本公子认输,说出谜底吧。”其中一位身着月牙衣袍的公子倒是直接,饮了杯酒,出声说道。
“算了,这次就让陆少赢。”双肩顶着一个肥头的少爷也开口道。
这位仁兄的身体虽没陆子期胖,不过头却很肥。
完全可以用肥头大耳形容。
他这一说,另外一个还在苦想的少爷,只能作罢。
“什么叫就让本少赢?有本事猜啊,尽管猜!奶奶的!”
在黄鹤书院读了六年书的陆大少,简直是用屁股在读书,毫无书生的形象,活像是个草包书生,说话时口水乱飞,顺便还带骂人的。
“猜就猜,陆子期你嘴巴放干净点,我们都是文人。”那位肥头大耳的少爷,皱着眉道。
“文人你娘!猜,猜!快猜!猜出来本少叫你爹,猜不出来,你叫我爷爷!”陆草包骨子里的纨绔显露无疑。
嘿嘿,我少爷是草包,我不是,我是学富五车的大书生。
李小闲微笑不语,夹起一片猪头肉,斯文的细嚼慢咽。
“你......”肥头大耳气得面红耳赤,指着陆草包,不过骂人是技术活,他哑了。
“姓楚的,你敢指本少?别以为你姐夫是国子五律,本少就要给你脸面,汝母婢也!”
陆草包竟然公开骂肥头公子的娘是小老婆。
纨绔本色再也没有一点保留。
姓楚的肥头公子当时就气的浑身发抖,他身边的随从,用手指沾了沾桌上杯中酒,偷偷的对着陆子期屈指一弹。
“少爷!小心!”
李小闲正好看向肥头公子那边,下意识的就惊叫道。
他其实都没觉得自己的目力为何就变得如此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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