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尽如此,睡了!”她挂断了电话
我再打过去,那边已经提示关机。
妈的贱货!爱谁谁!
我脱掉衣服晾起,钻进被窝里,丝棉被传来的暖意让我恢复几分直觉。脑子混乱如一团浆糊,当把两个人放到一场决斗场上时,就知道自己注定要去做一些匪夷所思的事情。
我掏出手机问何姗有没有到家,她回复嗯就没了下文。
我知道多说无益,就回复:晚安
可又担心这一觉醒来就会被判了死刑,立马把这两天的事情写成长作文般发给何姗,做完这些躺在床上翻来覆去,脑子里重复着何姗的音容笑貌,重复着她的一切。
其实我本不该管沈思瑞的,只要安安静静等到天亮,和何姗好好谈谈应该问题也不大。可我低估了自己的心态,我脑子又开始钻出那个坐在心形玫瑰花图案里的姑娘,抱着吉他唱着我喜欢的歌。我从小没有受到太多的鼓励和赞赏,可能对浪漫和感动这种东西有天生的缺失,以至于虽然不太喜欢,可她的行为撩动了我的心。
她现在只身一人在酒店里躺着啊,万一出事怎么办?
关你屁事,你要清楚你想要的是什么,有时候快刀斩乱麻不失是好的决定。
两个小人在我的脑子里不断打架,直到我彻底坐起来下载个滴滴打车的软件,心想先去安抚好那个小婊砸再重新回来不就完了。
我鬼使神差地迈出了那一步,我想再看看何姗的房间是否亮灯,可密密麻麻的小格子根本分不清楚,尽管我催促师傅快马加鞭,可三十多公里的路程硬生生走了五十分钟。
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时至今日我也不明白,如果被何姗知道铁定是没有以后的,可总是有侥幸心理在作怪,认为自己可以凭借三寸不烂之舌说服那个小女生。
我走到306门口时,房门果然虚掩着,鹅黄色的灯光将两条光洁的腿映衬迷离,沈思瑞用被子半搭着身子,大片的肌肤暴露在空气里。
“我日!”我心里愤慨,赶快带上门冲进来给她盖好被角
她揉揉眼缓缓醒过来,脸上很是红润羞涩,又有些吃惊,她起身伸出双手做拥抱状说:“怎么又穿上衣服啦?刚才不都...”她说完又垂首含羞轻咬着嘴唇,“好厉害,我都被你折腾酥了。”
我的心一震,心陡然悬在嗓子口,目不转睛盯着她,“我...刚去市区回来。”
“刚才不是你...?”她身子一颤,又掀开被子,满眼惊恐地看着我,不可置信地问:“刚才真不是你?”
卧槽!还真不会是?
真的是有人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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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而入了?这都法治社会了。我表示狐疑,毕竟沈思瑞是戏精附体,随时随地都是一出大戏。我想了想试探问:“难道你感觉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