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蒋维利似乎有些得意忘形,但很快,他脸上又充满了悲观。他抬起头,用一种祈求的眼神看着秦叔良和欧阳丽娜,问:“我什么都说了,能不能从宽处理啊?”
随着蒋维利的交代,审讯室里的气氛似乎缓和了一些,那压抑的氛围仿佛被一道曙光划破。
秦叔良和欧阳丽娜交换了一个眼神,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欣慰和坚定。他们知道,这场战斗还没有结束,但他们已经迈出了重要的一步。
“很好,蒋维利。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还有什么没有交代的,我给你稿子和笔,你都一一写出来吧。”秦叔良点点头,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期待和严肃,“现在,你需要详细交代每一笔款项的来源和去向。这是你重新做人的第一步,也是你对家人和社会的赎罪。”
蒋维利低下头,开始慢慢地回忆起自己的罪行,眼神中透露出一种痛苦和悔恨。他知道,这将是他人生中最痛苦、最漫长的时刻,但他也明白,只有经历了这一切,他才能重新找回自己的灵魂和尊严。
秦叔良叹了叹气,一脸怒意道:“蒋维利,你一个乡镇党委书记,居然敛财超过三千万。你的手下一百多号人怎么就甘心情愿地让你胡作非为呢?不是每个乡镇都有纪检委吗?难道他们就没有任何察觉吗?”
还没等蒋维利开口说话,欧阳丽娜就把纸笔放在他的面前:“好好把自己的违纪违法写在这里,如果能把问题交代清楚,那一粒‘花生米’也许就可以免吃了,留你一条狗命。”
蒋维利此时的心就像被无数把利刃同时搅动,那种疼痛无法言喻,泪水不由自主地溢满眼眶,号啕大哭起来,那哭声在审讯室里回荡,仿佛是他对自己罪行的忏悔。
这个时候,赵倩正在和龙潭镇纪委书记韩曦勒交流着。
赵倩注视着韩曦勒,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审视和期待:“韩书记,蒋维利在龙潭镇如此胡作非为,你就没发现吗?”
韩曦勒苦笑了一声,那笑声中充满着苦涩,语气中充满着无奈:“怎么可能没有发现?发现了又能怎样?人家蒋维利白道黑道都有人,我就是吃了豹子胆,也要考虑到家人的安全啊!有一次,蒋维利问我,货车撞死一个人,判多少年有期徒刑。我摇头表示不知道,他坏笑了一下告诉我,还不到七年,若有关系,只要私了就可以了!什么意思?想必县长已经听出来了,这是彻头彻尾的威胁啊!”
赵倩笑了笑,她的笑容中既有对韩曦勒的理解,也有对蒋维利这种行为的不屑,冷笑一声,摇摇头:“你们就这样被威胁啦?那我呢?他这次被抓,完全是因为我来外洋畲族村走家串户,那他的社会兄弟还肯放过我?难道我就被他们碎尸万段?其实啊,蒋维利就是一张纸老虎。不过,我还是能理解你的担心与害怕。”
韩曦勒一脸尴尬地看了看赵倩,又看了看陈飞玲,摇头叹息着:“哎,我哪能和赵县长相比啊?”
赵倩凝神静气地看着韩曦勒,眼神中透露出一种认真和专注:“蒋维利给你好处吗?”
韩曦勒一脸平静地摇摇头:“没有,他只管自己捞好处,从来没有考虑给过别人,至少他身边的人没有,包括卢镇长,他都不会给。不过村干部倒是有一点,为什么呢?蒋维利的钱,大多数要经过村干部的手,比如农田补贴。”
赵倩点点头,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欣慰和理解,哈哈一笑:“幸好蒋维利是个吝啬鬼,否则龙潭镇就要倒一批人了。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继续在龙潭镇,还是调一个单位?”
韩曦勒不太明白领导的意图,便顿了顿说:“还是坚守龙潭镇吧。毕竟我熟悉这里的情况,蒋维利这只老虎被抓了,接下来就可以放手整顿各个村了,我想在这里弥补一下遗憾。”
赵倩颔首笑道:“好,这就要看纪委钟书记了。对了,还有一个非常关键的问题。你认为卢明文继续在龙潭镇待下去合适吗?为什么?我希望听听你的真实想法,这是组织对你党员身份的考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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