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谢谢你啊小伙子,要不是你,我刚刚就被砸了。”
“没事。”
陈默轻笑着道。
他也没想到救下的老爷子恰好就是他们一个包厢的。
“老爷子您的行李给我吧,我帮您放上去。”
“好,不过这东西有点……”沉。
最后一个字还没有说完,葛老爷子就震惊的看着眼前的这个长得十分周正的小伙子,单手轻松的就把他那个塞满东西的箱子提起放到了置物架上。葛老爷子默默把最后一个字收了回来。
好家伙,现在的小伙子真有劲,比他年轻时候力气还要大。
陈默和吴驹帮老爷子把东西放好后,便去了各自的床上休息下了。早上起得比较早,二人都在卧铺里补起了觉。
不赶时间点时,火车上的气氛总是很轻松的。
陈默再次醒来时,火车正在晃晃悠悠的开着。陈默没有事情,一旁的吴驹还在睡觉,陈默给老陈和白伊彤那边发了条消息说自己登上火车后,便在的手机知网上随便找几篇关于单反镜头的核心论文,当成课外读物翻看了起来。
陈默的阅读不局限于艺术板块,只要是关于摄影的他都看。科研领域的细胞成像、卫星的遥感探测,地质的磁场影像,只要是关于摄像机,关于成像的他都有兴趣。
时间总在阅读中过的很快。
除了走廊上经过时,俩俩挽着手腕,经过陈默所在的包厢时,不经意望向里面的床位,你戳戳我我戳戳你,面色通红的女生们,一切都挺安静的。
随着时间的一点点过去,因为陈默过于安静,火车上因为他颜值产生的关注也渐渐消停了下来。
人们逐渐适应了旅途中的生活,打破了陌生的隔阂后,车厢中也逐渐嘈杂了起来,陌生人间也两两聊了起来。
陈默认真投入到一件事情里面时,再吵闹的环境对于他来说也没有什么影响。等到把一片核心的专论啃完,结束了在iPad的上面的验算,将笔扣进了凹槽里。嘴角勾起一抹浅浅的弧度,十分的愉悦和满足。
人何其有幸,一辈子能有一个喜欢到极点的东西。他学习摄影,研究摄影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感觉十分的愉悦。
陈默下铺的葛老爷子此时正在和吴驹下铺一个大叔聊着天。
两人从从哪里来到哪里去,聊起了吃食和各省市的文化经济,甚至聊到了国际局势。
“这话就不对了,什么叫垮掉的一代,什么叫现在这一辈人不如老一辈,我觉得这是一辈都比一辈强。
想搁我那个年代,我们想的未来就是你们现在生活的这个模样,不,或者说,你们现在生活的模样,是我们当初想都不敢想的样子。我想我当初的老战友们能活下来,现在看到国家这副模样,他们的后代能生活在现在这个时代里,应该都会笑的合不拢嘴吧。
都是一代一代人努力,才建成的的这个国家。哪有你说现今的年轻人就比不上以前的说法了,努力的方式不一样了罢了。你不是从Y省那边来的吗?”
“是啊。”
“Y省前段时间那个水灾,不是有个高三毕业的学生娃娃救了很多很多人吗?我听说他就是去那边度假的。临危时刻,遇到国难的时候,毫不犹豫的出头,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去救许许多多的其他的Z国百姓!这难道不能说明一些东西吗?
这就是我们新一代的年轻人啊!他代表了很多我们Z国的年青一代。看到他们我们还认为我们的种花家后继无人吗?他们都是未来啊!那娃娃救人的视频我刷到了,你知道吗,我,老爷子我今年八十多了,给老爷子我看的鼻头那叫一个发酸啊……我很欣慰,很高兴,能把我们一手建立的种花家放心的交到他们手里。”
“哎,老爷子您说的对,我这念叨习惯了,确实现在的年轻人好了许多了。您说的那个年轻人我知道。水灾的时候我正在Y省那边呢,对那个年轻人报道知道的很清楚。确实,那孩子让我看到了很多很阳光的东西……就像您说的,是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