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希大师有多少胆略,他就有多少谋略!
以后可以将小叶子安置在一个完全安全的地方,也可以拿到度牒,去自己想去的地方。
无论前路多么艰难,至少不应该放弃希望。
如果世上真有那种东西的话。
“这位兄台,你今日演了那么精彩的一出戏,难道就这么想走么?好歹,也把我五十文钱的饭钱,还回来吧?给四十文也行啊。”
身后一只手搭在自己的肩膀上,仿佛蟒蛇缠绕脖子,让刘益守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放心,你转过头来,我手里没有刀。不如我们找个酒肆,喝一杯如何?前面就有一家不错的,我请客。”
声音虽然慵懒,却没什么恶意。刘益守转过头来,看到眼前这位青年,顿时愣住了。
白天的时候,此人给他很深的印象。
衣着华丽,但是不修边幅!
黑眼圈浓厚,但看向自己的目光带着探究和审视,给人一种无处遁形的错觉。
“兄台可是元氏出身?”
刘益守警惕问道。
这慵懒青年一愣,随即失笑摇头问道:“你猜?”
“看来不是。那没事了,你带路便是。”
元氏强抢帅哥,给刘益守留下了浓厚的心理阴影。那几位伤人的家奴,还没有被惩治,他甚至连幕后是哪一个元氏族人都不知道。
崔冏显然是知道却不想告诉自己,以免自己将来去报仇,自投罗网。
两人来到一处名叫“明月楼”的酒楼,格调颇为高雅,奢华而不显粗犷,一看就是价值不菲的。
“兄台,这里恐怕……”
慵懒青年拿出一个木盒子,在刘益守面前晃了晃说道:“我来这里,从来都是不给钱的。有时候,他们还要给我钱。”
听这语气平平无奇,实则装逼到了极点。
一时间刘益守也有点好奇,身边这位到底怎么“免单”。
可别是吃霸王餐,最后把鸭脖子都打出来了啊。
两人在二楼一个临街的位置坐下,这里可以俯瞰大街,景致极好。四周都坐满了人,唯独这个空着,显然定下这个位置,也是要钱的,说不定比酒席还贵。
“兄台,你今日弄的这些,在下十分熟悉,所以跟兄台是一见如故啊。”
那慵懒青年略带得色的说道。
难道你是骗子出身?
刘益守疑惑问道:“那兄台是做什么的呢,莫非也是经营餐饮业?”
“不不不,你要说跟餐饮有关吧,那就很令人不适了。勉强可用算是屠宰这一行吧。”
屠宰?我可去你老母了!
刘益守指着慵懒青年身上的华丽锦袍问道:“现在杀猪宰羊,都穿这么好么?”
“不不不,不是杀猪宰羊,只是杀人而已。再说也不是我动手,我只是一言而决,指挥千军万马,运筹帷幄,决胜千里。”
“认识一下,我是叫陈元康,临清县男,几年前间接杀过许多人。”
慵懒青年伸出双手,在刘益守面前晃了晃说道。
“店家,好酒好菜全上,不用担心吃不完,把桌子摆满。”
陈元康豪爽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