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别提了,无聊没什么事情做啊,还不如早睡早起。”
高浪叹息到,稍稍有些不耐烦,似乎心情不是太好。
“来,坐娘旁边,娘亲有事要跟你说。”
坐在床上的娄昭君往旁边挪动了一下,给高浪留了一个位置。高浪不情不愿的坐上去,无语叹息道“母亲,我想睡了,没事就走了啊。”
他刚刚起身,便被娄昭君死死的拽住手腕。高浪一脸错愣看着娄昭君,那样子看起来似乎完全不明白自家母亲到底想做什么。
“你兄长不适合当世子,娘亲想立你为世子,你意下如何”
娄昭君沉声问道。
“不可啊母亲不可兄长高洋比我厉害多了,我何德何能可以当世子啊”
高浪似乎听到什么令人恐惧的事情一般,瞬间就跪下了,抱着娄昭君的大腿一个劲的哭诉着,可谓是一把鼻涕一把泪
“母亲已经决定了,这件事由不得你去推辞。”
娄昭君铿锵有力的说道,她就是很有执行力的人,认定的事情,十头牛都拉不回来。既然决定不让高洋当世子,那她能下定决心,自然也做得出来
高洋下去了,总要推其他人上来,所以高浪就是唯一的答桉,谁让他是刘益守的儿子呢
“救命啊母亲万万不可母亲要是再这样,那孩儿就只能撞死在柱子上了”
高浪嚎啕大哭,似乎完全没有继承高欢衣钵的打算。
“混账你与你父怎么差得如此多你父如龙,是何等英雄了得白手起家方有今日基业你这个废物”
娄昭君大怒,站起身一脚将高浪踢倒在地。只是她话语里的“英雄了得”,是在说高欢,还是在说刘益守,那便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了,似乎都对得上。
“母亲,就让兄长继承父亲衣钵吧,孩儿真不是那块料,真没有那能耐啊还请母亲明察”
高浪再次抱住娄昭君的大腿不撒手。
娄昭君看着高浪那张跟刘益守年轻时极为神似的俊脸,心中一软,无奈长叹了一声
高浪虽然跟他亲爹云泥之别,也远不如养父高欢,可再怎么说,也是自己生的啊
“娄昭,带他去吧。”
娄昭君对着自家弟弟使了个眼色道。
娄昭会意,将高浪扶起来,随即带离了霸府,不知去向。
等娄昭走后,娄昭君才无力的瘫坐在床上,默默垂泪。
“终究还是虎父犬子唉看来,不去一趟荥阳是不行了。”
娄昭君一阵哀叹,自言自语道。
高欢那封信可谓是伤透了她的心,几乎否定了她前面几十年的青春岁月可事到如今,她却不得不前往荥阳,接高欢回归河北。
其中的酸楚与讽刺,当真是一言难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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