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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儿子生病 不得其法(1 / 1)

俗话说“栽下梧桐树,招的凤凰来”。2001年春天的一个上午,我家那棵高耸的梧桐树上,落下了一只黑凤凰---乌鸦。平时只是听说,却很少人见过这货。

我抬头瞥了它一眼,随手点了支烟,走向大门口,寻思着是不是有什么事要发生。村子东边的路上,春天特有的暖洋洋的阳光映衬着一道人影。定睛看去却是孩子的班主任,只见他推着自行车,走得着急忙慌的,后座上趴坐着的不是我的大儿子小辉吗?我一看这架势,哪里还不清楚,这是儿子的哮喘病又犯了。赶紧扔掉半截烟屁股,几步跑到跟前,跟温老师客气的说着谢谢。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每次犯病,不是老师把他推回来,就是同学把他扶回来。可说是经常的在家治病休课,一年约有三分一的时间,不能上学。我看着满头大汗的温老师“你看,温老师,又麻烦你了。赶紧放下孩子,家里坐会,喝口水。”老师也是心里着急,却又无可奈何“不了,还得赶紧回去上课呢。抓紧给孩子拿点药吃吧。”寒暄了几句,送走了老师,这才低头看儿子。青紫的嘴唇,满脸的沮丧,疲惫的眼神,张着嘴,费力的喘着气,想扶着他让他自己走回屋里,却不想他已经连站着的力气都没了。赶紧喊了他妈去请大夫,心疼的背起他,惆怅的走到里屋,慢慢地把他放到床上,再拿枕头给他靠着,让他半躺下,这样稍微能够轻松一点。

虽然他才十四五岁,但是这哮喘对他来说已经算是老毛病了。不知从何时起,他经常性的感冒发烧,免疫力低下。每个月总得感冒两三次,继而引起哮喘。差不多近七八年了,如此反复,渐渐地已经有些鸡胸了,大大小小的医院都看过了,民间的野方偏方也都用过了。“猪肚包蟾蜍”都吃过。多少次的披星戴月,叫大夫,送医院,始终未见好转,且日益严重。

后来没办法了,请了村里的神婆。说是有锁子,于是一家老小跟着忙里忙外,准备香火纸张,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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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七尺等,都记不清了,以及鸡鱼肉水果等供品,要找会写毛笔字的人来写什么文书,什么太山老奶奶开锁放人等等,一套一套的,写一大张纸,用钱压在桌子上,叫压文书,还得请本村的两个保人来,做担保的意思吧?还要通知亲戚,特别孩子的姥娘必须要来,没有了姥娘的,妗子替代,必须来人,还得掏红包给神老太太。听说了的庄乡邻居都得带着饼干,红纸,或者其它礼物来,说是什么送监饭?真是人来人往,熙熙攘攘。具体其他的都记不清了,……

叫儿子坐在大桌子底下,算是监狱了(要不怎么有送监饭的说词?),用铁链子拴着孩子的脖子,大桌子前面放一口给牲口铡草用的大铡,叫人掀起铡刀让人牵着铁链,把儿子从桌子底下拽出来。钻过铡口,落下铡刀,算是开锁子了?再叫人牵着铁链到大街上,在给他个打狗棍,去要饭,满大街的转悠着,还得要够多少家的饭才行,这家要点馒头,那家给点饼什么的。从大清早,忙活到中午,孩子给遛得上气不接下气,当地神婆自编自导的一整套程序下来,全家老少,以及亲戚,庄乡,邻居等忙活大半天。中午鸡鱼肉的全席供着神婆老太太。下午用那块红布包上上供用的供品,压文书钱,开铡钱,开锁子钱等等,送回神老太太。这些程序,在当地都成了习俗,那家的孩子有毛病了去找神婆看,大都是有锁子,还有什么的童子,花姐等说法。治病吗?只要能好,谁还会管那些个方法?要不然怎么叫病急乱投医。

却不想晚上依然又发起了烧。孩子他妈也是急得要去找人家理论,这种事却又怎得理个是非出来?人家演了一天的戏法,也够辛苦的。

无奈,再后来经过别人介绍,又找了一个传的神乎其神的出马仙给孩子看病。说是孩子吓着了,要去叫魂。喊了孩子的大伯过来帮忙,让老二跟着挑了破锅,拎着孩子穿过的衣服,扛着耙子,去了学校门口喊魂搂魂去了。大晚上的,一边走一边敲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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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喊着孩子的乳名。出马仙在家拿针扎着孩子的手指头脚趾头。看着心里疼的滴血,却也只当是为了他好。只能默默的走到院子里闷头抽烟,希望他大伯回来,能给我带回一个活蹦乱跳的不再发烧的孩子。却终究是希望越大失望越大,孩子一如既往的发着烧,一家人却也只能大鱼大肉的款待毕竟出了力的仙老太太。

无奈,医生要看,哪里有专治哮喘的也要打听着去问询一番,是偏方能用的都用上,可怜天下父母心嘛,哪个父母不是如此啊。又几次的请有名的神婆,出马仙查看办理,都是如此……。

忙碌也好!麻烦也罢!花钱也行!……!能叫儿子的病好起来才是真理!?

这次老师把他送回来,却也并非是意料之外,因为早上走的时候已经有些咳嗽了。

我坐在床边,看着他那虚弱无助却又带着企盼的疲惫眼神,那随着每一口气都剧烈起伏的胸口,就好像每一口气都是这人间的最后一口似的。我的胸口也被狠狠地揪着,却又爱莫能助,只能把希望寄托在大夫身上了。

焦急的等待中,大夫赶来了,早已经熟悉孩子的病情了。村子里就这么一个大夫,谁家有病人,什么情况,他都了解的很。不用多说,给孩子打针吃药,忙碌个把小时总算伺候着孩子睡着。一家人跟大夫都是火急火燎的,算是暂时的控制住了。

却不知这一次病情相比以往又严重了许多。

第二天,开始发烧,没有办法。又让大夫来给他输液,烧退了。到了第三天又开始发烧,如此反复,一直到第七天。大夫跟我说“杨叔啊,小辉现在用的药已经到了成年人的剂量了,不敢再加了。”看了看我求助的眼神,接着说“明天还这样就赶紧去县医院吧,我怀疑是出血热,得去医院做个详细的检查。”我默默的点着头,心里却因为他那句“出血热”而开始慌得不知所措。茫然的送走了医生......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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