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怀宁趁着她这个女人柔情时说,:“今日王府的两个侧妃就迁入宫中了,晚些会来拜见你,你给个位份安排个住处就好了,还有我的女儿毓琪,今日也随他们一起入宫。”赵怀宁转过身去,再度将她拥入怀中,:“毓琪刚刚丧母,要是有什么不懂事的地方,你多担待她。”
姜华年把头从他怀里抬起来,看着他说,:“我一定将她视若己出,绝不枉待,只是陛下那两个侧妃该怎么给位份呢,不知道哪一位陛下比较喜爱呢?”
赵怀宁嗤笑着刮了刮她的鼻子,:“小调皮,现在就吃起醋了啊,她们两个是父皇当年指给我做侧妃的,没什么情分,你随意就好。好了,我要去上朝了。”
姜华年得到这个答案,满足的笑了,亲自将他送出门去,看着他一步步离开,身影在转角处消失,这才回了寝殿,唤倩儿进来梳洗。
赵怀宁到朝阳殿时,大臣一个个心急如焚,早已等候多时。
还不待赵怀宁坐稳,军机营的肖将军就急着说,:“今日稷城来报,南韩挟十万大军攻打稷城。”
赵怀宁的眉毛不着痕迹的微微挑了挑,原来是南韩大军到了,他装作很吃惊的样子,:“什么?南韩一向安稳,这是吃错了什么药了要来攻打我朝!”
肖将军说:“想来是边境安境有异动,意图谋反的事传到了南韩,南韩想横叉一脚,只是现在元将军在皇城,身上还背着疑案,也不宜回稷城,眼下要紧的是,要派个人去稷城统率全军反击啊!”
赵怀宁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也坐不稳龙椅,站起来踱步不止,:“能够调动稷城军的兵符在元维安手上,他若不肯交权,谁去了也无用。”
卫国侯此时站出来说,:“这些年,稷城军就像是他元家的私兵一样,如今南韩攻打我朝,元维安若是对陛下心怀怨恨,那元维安居心如何,还得重新考量考量了。”
卫国侯说的话,赵怀宁不置可否,朝中大臣面面相觑,有几个忿忿不平想要说个公道话,终还是曹修最先出头,曹修昂首阔步走到众人身前,说道:“元家三代为一品将军,元家的祖宗更是开国功臣,三代将军从未有过不轨之事,元将军也只是陷入疑案之中,尚未有结论,此时就断定元将军居心不良,为时过早吧?!再者,兵符乃是先皇亲赐,稷城军也是奉令戍守边疆,怎得就成了私兵了?西防营也驻扎着十万大军,从百夫长,到前锋将,副将,多数都是姓姜的,那是不是也可以说成是卫国侯的私兵呀!”
说话间曹修几次将目光投向卫国侯,卫国侯当然知道他是冲着自己来的,不过他丝毫不怒,说道:“本侯从未说过元将军居心不良,既然曹大人对元将军信心如此充足,那就烦请曹大人去天牢一趟找他讨要兵符,国战面前,元将军如此忠良,应该不会拒不交权的吧。”
曹修这才知上了当,还没想好应对之词,礼部的张严站出来说:“此事本不该我礼部过问,但曹大人身为谏台正史,也屡次为元将军安渡王等人开脱,想来多几句嘴也不要紧,臣与卫国侯所想相同,既然元将军和曹大人如此交好,想来元将军也肯托付,你就将那兵符要出来,咱们再选领兵良将,等打退了南韩,再还给元将军不迟啊。”
曹修气急:“张严!你若说我曹修和元将军结党营私,那你就拿出实证来!在这拐着弯的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