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查尔斯·斯宾塞。”托尼·史塔克指了指照片中的年轻黑人,“是个好孩子,计算机工程专业,平均成绩3.6,计划秋天去因特尔基层上班。但是,他想趁窝在办公室之前先去积累阅历,看看世界,做做义工。”
“查理不想去维加斯或劳德尔堡,要是我就去那,也没去巴黎或者阿姆斯特朗,那儿多有趣。他想利用暑假给穷人建生态住宅,猜猜是哪,索科威亚!”托尼·史塔克越说越激动,“他可能是想做些改变,但我们无从得知了。因为我们打得正高兴时往他身上丢了一栋大楼。”
“我们完全没有决策程序,我们需要受到管制,不管以什么方式,我都接受。”说了这么一串有些口渴,托尼·史塔克喝了口水继续说道,“如果不受限制,我们就会无法无天,比坏人好不到哪儿去。”
“托尼,有人死在你眼皮底下你不能就此放弃。”史蒂夫·罗杰斯坐在沙发上抱着膀子说道。
“谁说我们要放弃了?”托尼·史塔克反问道。
“如果不对自己的行为负责,就是放弃。”史蒂夫·罗杰斯说道,“这些文件只是在推卸责任。”
“对不起,史蒂夫,这话自负得危险。”詹姆斯·罗德斯忍不住插话,“这可是联合国,不是世界安全理事会,不是神盾局,也不是九头蛇。”
“对,但管理者仍旧是人,人就有目的,而目的会变。”史蒂夫·罗杰斯说道。
“这是好事,所以我才会在这里。”托尼·史塔克走向史蒂夫·罗杰斯,“当我意识到我的武器落入敌人手中后果会多么不堪设想时我就停止生产了。”
“托尼,那是你的选择。”史蒂夫·罗杰斯抬头看着托尼·史塔克,“如果我们签字,就放弃了选择权。如果小组派我们去不该去的地方,或者是不许我们去该去的地方呢?我们也许不完美,但仍旧是最可靠的人。”
“如果现在不签,将来他们也会强迫我们签。”托尼·史塔克说道,“事实就是如此,到时候会闹得很不好看。”
“你是说他们会来抓我?”旺达·马克西莫夫说道。
“我们会保护你的。”坐在旁边的幻视说道。
“或许托尼是正确的。”娜塔莎·罗曼诺夫发话了,“如果我们稍作妥协,就还有回旋的余地,如果彻底决裂……”
“你到底还是不是几年前跟政府叫板的那个女人了?”山姆·威尔逊很是吃惊的问道,他没想到娜塔莎·罗曼诺夫居然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我这是……”娜塔莎·罗曼诺夫想了想,用了一种比较保守的说法,“审时度势。我们在公众面前犯了大错,我们需要重新获得他们的信任。”
“慢着。”托尼·史塔克看着娜塔莎·罗曼诺夫,“抱歉,是我听错了吗?你是在支持我吗?”
“我想反悔了。”娜塔莎·罗曼诺夫说道。
“不不,不能收回。”托尼·史塔克说道。
这个时候,史蒂夫·罗杰斯收到一条短信,内容很简短,“她在睡梦中去世了。”
“我得走了。”史蒂夫·罗杰斯知道这个“她”的谁,当即将那协议随手一扔,离开了。
当告别佩吉·卡特的仪式进行完之后,史蒂夫·罗杰斯独自一人站在教堂里,身后却是突然响起了脚步声。
他扭头一看,是娜塔莎·罗曼诺夫在一步步走来。
“被解冻后,我以为我认识的人都死了,后来知道她还活着。”当娜塔莎·罗曼诺夫来到身边时,史蒂夫·罗杰斯说道,“只觉得还有她在很幸运。”
“有你也是她的幸运。”娜塔莎·罗曼诺夫说道。
“还有谁签字了?”史蒂夫·罗杰斯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