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疯癫的本质?她那里疯癫了,我看啊,就像你有的时候那样,有点疯癫。几乎和你年青的时候一模一样。”萧劲似乎突然想到了金艳的疯癫。
“像我一样?我年轻的时候可一点也不疯癫。你说话真的是不打心里过。”金艳反驳。
“我不打心里过?你忘记了我们刚刚结婚的那些日子吗?你三天二头的夜不归家,你总说是回你的娘家,不是出去疯癫你是到哪里去了?是不是回了娘家你自己心里有数。这一点不需要我说。”箫劲想起金艳年轻那会夜不归家的事情。
“我出去疯癫?你是睁着眼睛说瞎话。我回一下娘家也有错吗?”金艳似乎是自己有理。
“有几次的时间,我听丫头说你回了娘家。我先是电话和你联系,两次电话的时候,你总是压低着声音告诉我,说你在娘家过夜。怕影响他们休息,不敢大声说话。其实,我的电话就是在你妈家打的。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外面过过夜,其实,我是怕丈人知道了你夜不归家的事情,丢了我的脸面。”箫劲说起过去的那些陈年旧事。
“是啊,我夜不归家,有我不归家的理由。我不就是喜欢打打麻将,和我的发小们一起聊个天,做做美容,这也有错?”金艳狡辩。
“这就是你夜不归家的理由?我看真的是笑话。我天天都是任务在身,也没有像你那样,经常夜不归家。无论是多晚,非必要以外,我是一定不会在外面过夜的。”箫劲在那里强调着自己的行为循规蹈矩。
“好啦好啦,我是夜不归家,你都知道你是一个什么样的情况,你那年受到枪伤,把你的那个弄伤了以后,你成天就是球啊球的,你作为了吗?我每天是以泪洗面,守着活寡。我在家的时候,有时来了那么一点雅兴,可是你偏偏就像一个阉人一样,我不外出,我留在家里就是受活罪,你知道那守活寡的滋味吗?真的是难以忍受。”金艳有点不太耐烦。
“什吗什吗?你刚才说我像个阉人是吗?我可是因公致残,你说我像一个阉人。是阉人的话,会有我们的丫头吗?我虽然不能像刚刚结婚的时候那样,让你如鱼得水,但是,我自信还是一个男人。虽然不像过去那样坚挺,但不是还是勉强可以对付的嘛?”箫劲似乎被金艳戳到了他的伤心地带。
“勉强应付?这是勉强和应付能够解决的事情吗?我看你就是一个白痴,一个大白痴。你知道男人的一半是女人,但是你不知道女人的一半也是男人的道理吗?我和你结婚二十年有余,但是,你像是一个男人吗?你可以找你的朋友问问,他们是怎么样尽男人的义务,而你又尽了几次男人义务?一年大概有几次,用一个手也可以数得清的吧?最重要的是,你那几次的义务,应该说都是形式上的义务,真正来说,你算不上一个男人。你知道吗萧大嘴巴!”金艳有些恼羞成怒。
“我不算男人,谁又算男人?我挣钱给你花,来养家,来管孩子的学习,可以说是尽职尽责了。你说我不算一个男人,我不就是在床上和你少了那么一点点卿卿我我,除此以外,我自认为什么都好,无可挑剔。”箫劲最不想听到的就是别人叫自己大嘴巴,特别是自己的老婆叫自己是大嘴巴的时候,他的脸色已经气得发绿。
就在他们夫妻吵得不可开交的时候,萧逸有气无力地走进屋子。
夫妻两顿时停止了吵架,屋子里鸦雀无声。
“继续吵啊,怎么就不吵了呢?”萧逸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