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空看见阿黄抓到了野兔,他放下手中的麦子,向阿黄飞奔过去。
阿黄在司徒空的面前摇头摆尾,似乎在炫耀自己捕猎到的猎物,有些洋洋得意。
在司徒空接过野兔的时候,阿黄还在兔子的旁边巡视一圈,像是在观察那只野兔是否还有跑掉的可能。直到阿黄看到司徒空用手拨动那只野兔的时候没有任何的反应,它才放心地离开。
迟明河让司徒空处理那只野兔,不一会的时间,他已经把野兔处理的干干净净。剁成块状,足够有两斤重的肉,看上去鲜嫩无比,想到中午的时候能够有一顿野味,司徒空的哈喇子都流到了嘴巴边上。他用手擦了一下嘴角的哈喇子,开始烹饪。
渔场的那间屋子,升起袅袅炊烟。司徒空正在烹饪那只野兔,阵阵的野兔香味在渔场的周围弥漫,二舅闻到那香味,他再没有心情去下麦子喂鱼。
他跑回那间屋子,从床下拿出大哥从大河带回来的两瓶高度白酒。
酒的瓶子上布满了灰尘,迟明河用抹布将酒瓶上的灰尘擦拭干净,打开酒瓶的盖子,用他的鼻子在瓶口晃一晃,吸了一口,发出一声:“哇,好味道。”
迟明河拿着酒瓶来到伙房,对司徒空道:“今天就咱们二人独享,你说是不是很爽?”
“那是,要是大家都在的话,这点野兔肉就根本不够我们吃,今天我们算是有口福啦”说罢两人在伙房哈哈大笑。
“把几条非洲鲫鱼也给煮了,我们好好享受享受!”迟明河对司徒空道。
“得嘞,我们左右开弓,一边煮野兔,一边煎非洲鲫鱼。给我十分钟的时间,我们就可以开喝了。”司徒空也很兴奋。
迟明河在摆餐桌碗筷,两个酒杯摆在桌上对着的位置。
司徒空将做好的野味摆上桌子,几条大大的非洲鲫鱼也已经煮好,一个大大的钵子里满是非洲鲫鱼,浓汤的香味四溢,两个在渔场干活的男人开怀痛饮。
明月坐在家门前,树叶已经枯黄掉落在地上,给乡间的秋色添加了些许萋萋的味道。
“也不知道司徒空在渔场怎么样了,衣服够不够?被子厚不厚?”明月在问她的母亲。
“天气转凉了,你要是没有事情的话,你就去一趟渔场吧。把家里的那床厚一点的棉被给司徒空带去,渔场的风又大又冷,顺便也带几件衣服去,可别让他在渔场受冻。”
“那我就去一趟渔场,反正在家我也没有什么事情做,过几天我就要再回大河,去给别人做家政服务,是哲哲哥哥给介绍的工作。他说一个朋友有一间不大的地下室,很便宜,住在那里应该是一种不错的选择。”明月告诉母亲到:“我还想到外面去闯一闯,不赚点钱的话,以后的日子就难过了。”
“也是,在家也没有什么事情,司徒聪就放在我的身边,就在乡里的小学上学,以往你的大哥不就是在乡里上的学嘛。城里的学校固然是好,但是乡下的孩子上好大学的多的是。关键是孩子是不是读书的那块料。”明月的母亲说。
“是是是,我们的司徒聪要是一块读书的料,放在您身边,照样可以成才。”明月表示同意母亲的说法。
明月收拾好几件司徒空换季的衣服,将一床被子装进一个大的袋子。匆忙地跑向公路边的车站等候去县城的汽车。
酒过三旬,司徒空和迟明河两人酒正兴头,两个男人说着各自的心事和苦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