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肇鸣害怕一些关键的证物落到坏人的手里,不到关键的时候,不会将这个杀手锏的证物在交到任何人的手上。
武正哲将肇鸣交给他的几样东西装进一个瓷器灌,递给肇鸣。
肇鸣有些不解,“我是给你保存的,你现在给我干什么?”
“刚才希宇电话我,说马胜伟在到处找我,就是在寻找这写东西。这东西放在哪里我都觉得不太安全。现在只有把它埋在坟地,那帮家伙才不会知道东西被放在了哪里。现在大河的警局,能够信得过的人几乎是没有了。好在现在希宇是奉命行事,可以越过大河的程序办事。这个东西对希宇今后破案是至关重要的,不能让它落到了马胜伟的手上。”我告诉肇鸣。
武正哲从背包里,拿出一把小铁铲,将小铁铲递给肇鸣。肇鸣接过后在坟的边上挖了一个小洞,将那瓷罐放进去埋起来。
肇鸣点上几柱香,双手合十,“爸爸妈妈,我是肇鸣,我已经坐完十年的牢狱出来了。此刻,心头的千言万语,一时不知道从何说起。”
肇鸣说完几句的话,已经是泪流满面。“在牢里的时候,我无时无刻不在反省自己,反省自己所犯下的过错。是我,让您为我这个不孝之子日夜担心,让您本就不好的身体更加的虚弱。您那病弱的身躯,在人间是受尽了折磨和病痛,我明白其中,有我很大一份责任。在您过世不到一年的时间,母亲也随您而去,我的心更是万分的悲痛。不到一年的时间,你们就离我们而去,对于我们,明河,明日,明月,都是一个天大的打击。”
“有人说,人死后,是登了极乐,是到了另外的一个世界。那个世界,据说是天堂,虽然是听说,但是我是相信的,我相信您在天堂的日子一定要比在人世间的时候过得快乐。因为在人间的时候,您两老可不曾享受到我们儿女的什么福分,有的只是操劳受累。”肇鸣边说边烧着那些大额的冥币。
肇鸣边说话,边把纸钱往燃烧的火里送。燃烧的红光,把祠堂照的通亮,也映照在他们两人的脸上。
武正哲只是静静地坐在肇鸣的身边不语,肇鸣脸上的表情虽然有些凝重,但是那朦胧的脸庞上,依然是闪着泪花。
“您生前老是说要修建家族的祠堂,叔叔已经帮您实现了那个夙愿。我们家族的祠堂,修建的是庄严肃穆,大气得让村里的人好生羡慕。您去那边以后,是不是感到住处舒适和宽敞?”
“您还在人世的时候,您舍不得花钱,说要节省点。现在条件好了,您可别再像先前那样,一分钱也要掰成两半去花。给您买的稍微好一点的香烟,您也要拿道集市上去换回便宜的烟去抽,说是可以多抽上几天,说反正是浪费,好坏都是无所谓的。这有几条好烟,您可别再那样,少抽一点也总比您抽那便宜的烟要好。还有母亲大人您也是,好吃好喝的东西,您总是留着给我们几个吃。”肇鸣抹了一下自己的眼泪,“在您去世的前几日,您说要我把空调的温度调好,只要打开开关就可以凉快,我帮您调好。可是没有等到您用上空调,您就走了。”
“更为遗憾的是,您还告诉我,说您的头昏,我说我拿到头昏的药就再一次回来,可是我拿的那防头昏的药还没有送回来,您就因为头昏不幸落水。我后悔自己,没有早一天赶回去,那样也许就不会发生那样的意外!”肇鸣哭得更是悲痛欲绝。
“但愿您是在天堂享受着人间没有的快乐,请您原谅我们兄弟几个在您还在世的时候的不孝。杜鹃马上就要手术了,如果您在天有灵,请您保佑您的媳妇,还有您的孙子希宇,他现在正在铲奸除恶,您要让他一切顺利无恙!”肇鸣在坟前磕头拜祭,那磕头的声响深深地震撼着武正哲的心灵。
拜祭完后,他们来到车前,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然后发动武正哲的悍马吉普,趁着星夜的月光赶回大河……(连载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