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己深,油灯如豆。纪宇清望着义父的遗体心中既伤感又遗悍,义父有着高超的武功,平日深藏不露,不曾想如今一招未发便归天了。更让他伤感的是,本应是他未婚妻的三小姐也己与他阴阳两隔。他又一次恨从中来,但要复仇,必先找到仇人啊。所以他继续回想着此前的一切,以便从中找到线索。义父经商时他还小,对此不甚了解,难道那时得罪了什么人,如今寻仇而来?有此可能,但从未听义父和他人说起过一星半点。他突然想起,义父要他回来是袁家遇到了危险,这危险来是什么?既然知道有危险来临,义父为什么不作应有的防备?而惨案看起来是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发生的。这虽可以用偷袭来解说。但他仍然觉得并没有这般简单,在刚才的勘查时有什么细节被忽略了。
于是,他决定再一次勘查,不放过全堡每一个角落。这此他有了新的发现,堡中凡隐蔽处都被挖掘过,显然,凶手在杀人后,还在寻找什么东西。难道凶手真的为财宝而来?但为财没必要灭门呀,而且连妇幼都不放过。这显然像仇杀还连带劫财?纪宇清一时无法肯定。但有一点他可以确定,这五个凶手武功都顶尖,且凶残。这些人会来自哪里?现在都无法搞清。他苦苦累索着回到里屋。
他在椅子上坐下来,昏黄的灯光透着惨淡。他哀伤地望着义父和三小姐二张没了生机却熟悉亲切的脸,忆起往事。
自从父亲和哥哥相继战死沙场,母亲悲伤过度,不久也病逝了。他成了一个孤儿,床上这二位成了他在这个世上最亲近的人,可如今也己阴阳二隔。想起义父对他的养育,教诲之恩,想起与三小姐二小无猜的欢娱,忍不住又一次落下泪来。哭泣并不意味着软弱,所谓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时啊。
他很快察干眼泪,从桌上自己的包袱里拿出那封信。当时接过信看时,由于归心似箭,没有认真细看,立即起程了。现在他想认真推敲信中内容能否看出点端倪来。
这信显然是在义父心绪不宁的状态下写的,义父虽然商人,但也是个饱学之士。若不是紧急,不可能写得如此不规范,粗疏。
宇清吾儿:
你离家己有数截,开始你能偶尔回家,后来因离家太远,但也有书信往来。随着世道大乱,兵灾连连,就不见你有书信捎回。不知你现在是否安好,是否还在当差?
如今虽己平息,却不太平,眼下义父就面临灾祸。起因是我家世代相传的一个物件,这原是家中的一个秘密,只有我和你义母知道。却有一日,我的一位远房堂弟来拜访,他很早就出去参加了什么义军。之后一直没有音讯。突然来访,我很高兴,置酒招待。喝酒之时,谈起改朝换代的事,朱元璋坐了龙庭,建立明皇朝。只是搜遍元宫,沒有找到那枚世代皇帝相传的玉玺,非常遗感。我当时一来高兴,二来喝多了,脱口说,什么皇帝玉玺,就是找到了也是假的。堂弟听了很是惊讶,说玉玺还有真假?那么假的找不到,真的又在哪里,莫非你老哥知道?我突然醒悟,知道自已犯了大错,虽然用言语搪塞了过去。但还是引起了堂弟的疑心。
堂弟走后不久,就有陌生人来索要玉玺,并愿出千两黄金。我当然不愿也不能承认收藏着真正的玉玺。但他们不罢休,第二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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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家时,给我二个选择,要么交出东西,还能得到黄金,要么灭我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