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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委屈,中年人却淡淡的说到,“让他生不如死便是修道之人的一条大忌了,你一介药师还要再让他乱了仕途,毁了命运,你这不是在遭天谴吗?
如此一来,心中有着如此念头,难道碰到一点事情便如此这样吗?
你这不是毁了他人命运,而是坏了自己的因果,乱了自己道心,有事必须沉的住气,切勿不可鲁莽,一次两次一个惩罚便好,生不如死,毁人前程,这便是修道炼药的坏自己阴德。”
少年揉着脑袋,还是不明白的问道:“那师傅你说的到底是什么?”
藤椅上的中年人呵呵几声道:“呵呵,药师一职虽然没有武修,那般耀眼,可是一个好的药师是十个好的武修也比不了的,皇宫宗门供奉最高也不过药师一职,要个好的药师可保一宗门,一国,一派,千年昌盛,万年难衰!
现在可知道什么意思了吗?”
少年这时才开始领悟:“受到欺负了,就把他记到单子上,等有一天借他人之手灭了他,让他死都不知是谁要杀他。”
“嗯嗯!嗯,孺子可教也。”
也只见少年手中核桃掉落,雏嫩的脸颊上流着两行热泪,面前的师傅已经不在,周围也不是后院,屋外也不是药园,身侧却站着许多提刀携剑的修士,再看少年,手中一把道剑已经握的颤动,可这时他却趁着别人不注意,拂过脸颊,擦干热泪,看着师傅的尸体他却不敢乱动。
腰间的那裹师傅送的银针还在腰间,手边的口袋里有着许多自己炼制的毒药,有些他自己都没有解药,看着那几人,少年已经杀心自起,冷静过后也只把那股杀意彻底隐藏在心底。
“王命~”
那几人纷纷向前站去,不知为何几人里缓慢向后走出一人,继续坐在靠椅上,开口道:“那脑残王爷自己愿意送死,拦都拦不住,你们还要为他报仇?几招便被别人打成这样,有必要吗?
老子可不愿意为了一个废物降低本王的身份。”
其中一人冷脸扭头回眸看了眼那桀骜不驯的王,便冷脸继续相对着道剑还在滴血的王命。
“一起上,还是一个个送死?”
王命抬起手中道剑,右手握住剑柄,左手抓着衣袖,擦拭着道剑上面的鲜血,剑上的鲜血擦净,看向前面,他们气势在变得猛烈起来。
“呵!暗中残害王爷,王命你该当死罪,你可知罪?”一脸邪笑,身上的气焰变得越发庞大。
抽出巨刀便踩地冲出,刀剑擦着清石板,带出一路的火花,清脆的乒乒乓乓在随影而来。
暗黑色的刀柄,能够映出人脸的刀面,细看下就让人胆寒刀刃,擦着地面的刀刃也已经把坚硬的青石板划出一道远处可观的一道细线。
黑刀从下至上划出,反手握住刀柄,从下至上而来,王命也只能飞身用剑尖相抵,庞大的劲力剑尖相抵也只能被它带飞出去。
一道弧线从天向下坠落,右手握剑,一骑绝尘般的瞬间冲向反手握刀之人,脚尖轻触地面,直剑刺去,左手背在身后,剑尖长驱直入,那人也只是拿刀横向挡住,随后双手紧握刀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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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用蛮力推开王命。
并无花哨,再次攻上,故技重演,还是直剑刺去,也只是这次脚尖用力踩向青石板,那人看着又是刚才的那一式,便轻蔑一笑,继续横刀,只是这次也已经做出进攻的姿势。
王命瞬间踏去直到剑尖快要刺到那人时,瞬间翻身越过那人头顶直击后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