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化田点头道:“太子殿下料事如神,属下已然找到了关键证人,并且追问出,头曼的死,跟荀家有关联,而且荀家在此之前,与头曼有勾连,曾向头曼透露许多关键军报。”
“不用猜都知道的事情。”赵熠摇头笑道:“千年世家,真让人失望啊,怎么都是一些歪瓜裂枣,这么容易就被查出来了。”
尽管懒得帮嬴政,但赵熠自己还是做了完全准备,他把雨化田从会稽调回来专门查头曼的死因,结果一下就查出端倪来。
“那殿下接下来需要属下如何做?要告知陛下吗?”雨化田眼中杀机毕露。
赵熠摆了摆手,“这种事情,告不告诉老家伙,结果都是一样的,以他的性格,现在怕是不敢也不会动颍川荀氏。”
“既然荀家喜欢玩,就陪他们玩好了,正好你会来无事,陪他们过过招,松松筋骨如何?”
“属下遵命!”听到赵熠近乎玩笑的话,雨化田却是一本正经答应着。
雨化田作为工具人,很清楚赵熠的心思,往往他越是开玩笑般说出来的话,往往都是认真的,如今雨化田的西厂厂卫,已经扩充到上万人,正好拿荀家来练练手。
“太子殿下,赵佗赵将军,刚刚从北地回来了,有要事求见,不知……”这时候车驾外传来曹少钦的声音。
“让他过来吧。”赵熠听曹少钦的话就知道,赵佗已经在外面,立刻召赵佗上车,随后不久,赵佗和雨化田纷纷离开太子车驾,朝着不同方向,疾步离去。
颍川,荀家大院,荀悠得了来自咸阳城的线报,霎时间勃然大怒。
“荀正,你怎么安排的,荀妙可是你孙女不假,可她凭什么管得了咸阳城那一摊子事情?你看看她都做了什么?”
看着荀悠冲自己拍桌子瞪眼,荀正一脸懵,接过线报看过之后,一脸不以为然,“妙可所做也是无可厚非,只是一个太子,家主何故如此动怒?”
“你难道还没看出来吗?那丫头根本难堪大任,你三房在咸阳的产业,也是荀家的产业,不能就这么给败在了一个女人手上!”
荀悠更加愤怒,为荀正丝毫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而愤怒,“我这里已经得到消息,太子的人已经知道头曼死在我们的人手上,你却把荀家在咸阳的产业托付给荀妙可。”
“你觉得一个没脑子的女人,能够替荀家守住产业吗?”
“大哥,妙可是我三房嫡女,她跟在我身边多年,早已能够独当一面,倒是大哥你,若是看不惯我给子女放权,那就把咸阳的生意收回就是嘛。”荀正针锋相对。
“你……愚蠢!”荀悠暴跳如雷,“你以为把荀妙可送上太子的床,你们三房就能够高枕无忧了吗?”
“那不然呢?”荀正豁出去了,“大哥,荀家的产业,跟我没有半点关系,我只是个给荀家做事的,但我孙女的婚事,我还是做得主的吧?”
听到荀正这话,荀悠的肺都几乎快要气炸了,他实在是搞不明白,荀正为什么敢忤逆自己,如今竟是连自己的话都不听了。
怒急之下,荀悠冲荀正朝门外一指,“你给我滚,滚远点,以后三房的事情,我不管了!”
荀正闻言,冷哼一声,调头就走,他本来就不服一直给荀悠做狗,大家都是荀家子孙,凭什么你有继承权,家族就全是你的,谁都必须听你的,他荀正也不是甘为人下的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