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熠笑眯眯点头,“到底只是个蛮子,对对子这种事情,就不适合你,最后再给你涨点记性,孤给你出最后一联,这次可别说我欺负你,用你最擅长的,看好了。”
种花种好种种终成种种香!
头曼面色一紧,谐音联,叠字联,他最头疼的对联,没想到赵熠给自己出的最后一副对联,居然是这个东西!
想他当初为了背那几个对联,就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结果最后还只背会了两句,最后一句根本都没背明白。
眼下赵熠同样出了一首,说是给自己机会,给自己擅长的对子来让自己对,可他连读都读不明白,更别提对了。
头曼明白,这句上联,赵熠依旧还是在羞辱自己,他说是给自己机会,但实际上就是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表面上看起来,是大家风范,但实际上却是在讥讽自己不自量力。
头曼看出来了,群臣自然也看出来了,大家同时看出来的,还有就是没有人能够对得出赵熠这最后一副对联。
孔甲看了良久,摇头叹息,他这次真的是被打击到了,看着赵熠出的三副对联,脑瓜子如头曼一般,也是嗡嗡的,最后竟是连告辞的话都没说,直接离开了大殿。
曾几何时,孔甲以为赵熠搞得标点符号,汉语拼音和字典都只是小道,难登大雅之堂。
可是今日一看赵熠这三句对联,以及刚刚应对头曼所对的对联,哪一句不让孔甲汗颜?
孔甲自觉自己配不上孔夫子后人的名号,羞愧欲绝,竟是头一次失了方寸掩面离开。
“陛下,孔先生无心的,臣请告退。”叔孙通赶紧替孔甲遮掩,给嬴政告了声罪,然后赶紧追了出去。
嬴政见状,喜不自胜,能把孔甲都搞自闭,自己这个太子,真的是挑对了。
“头曼,你还有什么话可说?”嬴政长身而起,俯视头曼。
头曼羞愧欲绝,骄傲的头颅终于垂了下去,“我输了,我愿意留在咸阳,任凭处置!”
到了这份上,头曼已经彻底服气了,连自称都发生了改变。
“好,哈哈哈……”嬴政朗声大笑,“朕已经给你安排好了住所,就在东胡王和箕子朝鲜王室的府邸旁边,让你们在一起不会那么寂寞!”
听到嬴政这话,头曼目眦欲裂,他和东胡王可是有世仇的,而箕子朝鲜与东胡王可是盟友,这是摆明了给自己挖坑。
头曼非常清楚,如果让东胡王知道,自己住在他隔壁,那绝对是会给自己找茬的。
在草原上,头曼自然不怕他东胡王,但是在咸阳城,他们都是被嬴政圈养起来的猪狗,让他们自相残杀的场面,头曼光是想想都觉得头皮发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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