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正怪叫一声,咳嗽了几下,嘴里呜呜呜的不住哀嚎,但是又怕陈宇再打他,只得把嘴闭的紧紧的,血沫从嘴角溢出,又呛到了喉咙,不住的咳嗽,好巧不巧,两颗金牙给陈宇敲了下来,随着唾沫飞到了玄正面前的地上。
“啧啧,大金牙牙?玄正方丈好生气派。”陈宇笑道。
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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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西明和王修也傻眼了,和尚有钱他们是知道的,但没想到老头儿竟然拿黄金镶牙!
“这?这是金牙?”郑西明惊讶的问道。
“这还有假的吗?难不成是黄铜的?”陈宇没好气的回了一句。
“想不到小小白马寺,竟如此奢侈?”王修也被金牙吓了一跳,铜钱他们都不缺,但是黄金这个东西在大唐的确稀少,作为从古至今的硬通货,黄金在大唐的开采量远远不如后世。
陈宇正待在审问玄正的时候,两名天策军军士急匆匆进来朝着陈宇一拱手,
“禀祭酒,郑县丞闭门谢客,称病不出!”
郑西明大惊失色,郑光这样反常的行为足以证明不打自招了,他忙看向陈宇道,
“某管教不严,一时失察,还望都尉见谅。”
陈宇摆摆手,
“州牧言重了,郑光一意孤行,如何能告诉州牧,某这就调兵,把他家里包围起来,来人,调二百天策军,让薛仁贵前去郑家,把那郑光给我拎来!”陈宇冲着两名军士下令道。
“诺!”两名军士不敢耽搁,忙转身出去找薛仁贵去了。
“呵呵,老秃驴,郑光也快来了,怎么,还像不像和本侯谈谈啊?”陈宇亢龙锏一指玄正。
玄正唬的周身一颤,他可不是王大虎,浑身没有半分硬骨头,当即以头抢地,不住的求饶道,
“都尉饶命,老衲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说说吧,这黄三是如何与你们勾结的?”陈宇把亢龙锏插回腰间,重新坐回了案桌前。
“都尉明鉴,这黄三本是洛阳城一户官员家中的独子,原名黄杉,自幼学武,圣人即位后,连带着把他父亲抄家拿问,这黄家,便落魄了下来,他便落草为寇,改名为黄三,上了那黄鹿山。”玄正方丈唠唠叨叨的,一五一十的把黄三的底子给掀了出来。
这黄三,做了土匪后,四处招兵买马,黄家本是官宦之后,虽然被抄了家,但是总还有些微薄的底子,白马寺的二百多人,便是他父亲曾经的部曲。
靠着这些旧班底,黄三的队伍渐渐壮大了起来,他父亲曾与郑光的父亲同朝为官,也算是旧识。
至于白马寺,黄三把掳劫来的财物中,分出一些书法和绘画作品,交给玄正方丈,让他以白马寺的名义代为出售,玄正方丈贪财,很快就和黄三郑光二人一拍即合。做了那黄三的帮凶。
而陈宇回长安的消息,自然也是郑光告诉黄三的,郑光虽然官职不高,但是洛阳县丞这个官职却很重要,陈宇的行踪他是一清二楚。
黄三和马二郎不同,他是官宦之后,自然是懂得分辨书法的好坏的,所以也经常拿一些名人字画,去白马寺孝敬玄正方丈和郑光,上次陈宇去找辩机的时候,便是正巧遇上黄三。
听完玄正方丈的供词,陈宇吩咐来人给这老头儿签字画押,又笑眯眯的看向郑西明和王修,
“郑州牧,王别驾,事情已然水落石出,还请二位上表圣人才是。”
郑西明和王修忙不迭的拱手道,
“那是自然,陈都尉剿匪有功,某自当为都尉请功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