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宇皱皱眉头,又仔细观察了一下马二郎的表情,觉得他不像是在说谎的样子,才又点点头道,
“那你与这黄三,平日里可有交情?”
马二郎为难的摇摇头道,
“回郎君的话,某与那黄三皆为流寇,平日里大家伙也是各走各的,甚少有往来,要说认识,那还得是去年,某在掳劫客商的时候,与黄三的人马相遇,这才有过来往,平素我俩也几乎不得见面。”
陈宇想了想,觉得马二郎说的还是挺有理的,流寇之间没有什么交集,大家靠劫道儿生活,于是又开口问道,
“那你可知这黄三出没的规律?或是说,他平素喜欢在哪一带劫道?”
马二郎稍稍提起了点精神,
“这黄鹿山不比龙门山,黄三平素甚少到洛阳城附近活动,一般都在官道上,黄鹿山离洛阳城太远,万一被官军发现,逃脱起来,可就比某难多了。”
陈宇立马追问道,
“那你可有去过他的寨子?”
马二郎头摇的像拨浪鼓一样,
“自然没有,我与黄三井水不犯河水,怎会无端踏入那黄鹿山的地界。”
陈宇嘬着牙花子,心想这就有点难办了,黄鹿山这么大,上哪儿找这么个寨子去,即便找到,也很难在短期内剿灭这些流寇,龙门寨的山路已经很难走了,黄鹿山更是险要,投石机是死活进不去的,就连战无不胜的玄甲军也很难在深山老林里发挥作用。
想到这儿,陈宇只得不耐烦的挥挥手,
“仁贵啊,且带他下去,好生看管着,勿要怠慢了他,餐食上也别苛待,该吃吃该喝喝。”
薛仁贵应了一声,不等马二郎再说话,拎起他就走。
陈宇只能暂且放下黄鹿山的流寇,最近事情太多,新军的训练他一直没工夫管,隔日,陈宇便来到新军驻扎的营地视察。
见陈宇来了,两名队正忙跑了过来给陈宇行礼,陈宇摆摆手,笑着问道,
“这新军训练如何了?”
其中一名队正忙拱手道,
“祭酒且看,这三千军士已然训练三旬有余,队列训练每日必做功课,属下也已经开始教导马术与格杀了。”
陈宇点点头,眼前的三千人看起来精气神与最初的时候的确好了许多,陈宇要的先决条件就是听话,现在看起来还算成功。
“来人,传我将令,去买上五百头羊来!今日犒劳新军!”陈宇又打算收买人心了。
两名队正拱手一诺,陈宇从袖子里掏出一块金饼来递给二人,两名队正立马大声的朝着那三千新军高喊陈宇的将令,这三千人几乎人人喜上眉梢,天策军不是没有肉吃,只是羊肉作为大唐比较高级的食材,平日里是绝轮不到普通士兵享用的,一般军士吃的也无非就是猪肉或鸡胸肉等肉食。
而就算是猪肉这等低劣的食材,也不会每一餐都有,基本上每五天出现一次,平时吃的还是以粟米和稻米为原料的主食。
两日后,陈宇尚且在为黄鹿山的流寇发愁的时候,李恪和高阳公主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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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了京师,李二听说二人回来了,忙不迭的在甘露殿里召见了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