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柳先生的诗文那自然是上上之作,可妾身还是觉得夫君的诗文更胜一筹。”苏忆晚娇笑着说道。
“啧啧,有妻如此,夫复何求。”陈宇暗自感叹着,自己虽然抄袭了一些诗文,但是心底总是感觉有些不好意思,被苏忆晚一夸,就飘飘然了。
其实陈义是想在昨晚的筵席上邀请陈宇为扬州留下一首佳作的,可陈宇醉的太快,压根来不及提,只好作罢。
陈宇有圣旨在身,陈义不好多留,休整了一日后,陈宇一行人便登上了前往长安的官船。
扬州的官船是陈义亲自安排的,规格自然也是最上等的,陈宇满意的打量着这艘船,比上任时候的官船还大些,到底是自古繁华之地,用料也是极为考究。
只是苏忆晚和芳月两个姑娘,身子究竟弱些,连日的旅途劳顿外加晕船,整日里有些恹恹的。
最终,腊月初二这天,陈宇一行人终于是踏上了长安城的土地!
“呵呵,老子回来了!”陈宇看着熟悉的李庄感叹道。
“夫君的家乡就是这里?”苏忆晚也是一脸好奇的打量着四周。
“那是自然,咱们快些,我数月未曾回家,也不知家中两个下人怎么样了。”陈宇有些担心小竹和小菊。
刘仁轨和芳月在长安城可是没有住所的,刘仁轨不好意思住陈宇家,便想带着芳月去住驿馆。
“正则何须与某客气,你我也算患难之交,何必再称明府。”陈宇趁机说道。
“明府待人宽厚,某素来拜服,只是上下有别,如何能乱了尊卑。”刘仁轨不解道。
“某尚未及冠,正则已是年近而立,轮辈分,呵呵,恐怕不好说吧。”
刘仁轨低下头,思索了一会,随即也抬起头,一脸真诚的说道,
“承蒙明府抬爱,某僭越了,往后称明府一声子寰,望子寰莫要见怪。”
陈宇哈哈一笑,摆摆手,示意一行人跟着他回家。
“我艹,这特么是哪儿?”陈宇站在自己家门口愣了。
“呜呜呜呜呜,哥哥,咱们家被人占了!”陈妍也是一愣,旋即大声嚷嚷起来。
陈宇眼中看到的是一座气势宏伟的府邸,比程咬金家虽然差了些,但是一样的宽敞。
“夫、夫君,这是你家?”苏忆晚都有些结巴了。
“淦,我怎么知道,我出来的时候记得是修过房子了啊,新盖的呢,难不成皇帝把老子的房子给拆了?”陈宇这会儿急的连文绉绉的话都不会说了。
“不管了,走,进去看看,这是老子的祖宅,总不能被人占了吧。”陈宇心一横,就抬手砸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