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几天,陈宇又找刘木匠打了几张椅子,做了两张桌子,刘木匠从没见过这些东西,但是打造出来后发现又的确很实用,比坐在地上舒服多了,觉得陈家小郎君那就是天上的文曲星下凡,什么都会。
“呃呃呃呃呃```````````,太舒服了”陈宇呻吟一声,瘫在新打好的椅子上,这几个月天天坐地上,腰都快坐断了。
陈宇有自己的打算,从长安城回来后,他除了酿酒练字,几乎足不出户,到了第十天,他也没有去送程府送酒的打算。这十来天里,他费尽心思,捣鼓出十来坛香水和十几坛花露水,酿了十坛今朝醉,他现在只有一个人,酿酒的力度实在是有限。
从长安城回来半个月后,那天上午,风和日丽,陈宇刚从酒坊回家准备吃午饭,在家门口远远看见一队人朝家里过来,他眯起眼,心想,终于来了!
一队人到了陈宇家门口,还没进门就听见程咬金那破锣一般的嗓门,
“陈小子,给老子滚出来,十五天了,还没给老子送酒来!还得老子一路打听着亲自上门来!”
陈宇忙不迭的从屋里出来,看见程咬金怒气冲冲的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俩人,一个黄脸短髭,一个黑面黑口,陈宇不敢乱下判断,赶忙一揖道:
“卢国公恕罪,小子前几日身体不适,在家中养病,刚要给卢国公府上送酒,不知您亲自前来,有失远迎。”
“你这小郎,斯文有礼,倒像是那读过诗书的。”那黄脸短髭的中年汉子说道。
“陈家小子,今日我和秦二哥,尉迟老黑一起过来,就是看看你家有多少酒,瞧见没,人我都带了,有多少我要多少,我全拉走!”程咬金倒是不客气。
陈宇一听,这俩长的跟门神似的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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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是秦琼秦叔宝和尉迟恭尉迟敬德!忙又一揖
“小子陈宇,见过翼国公鄂国公。”
“陈小郎不必多礼,咱们三兄弟可是来讨酒喝的,说到底还是我们无礼了。”
秦琼算是他们仨最温和有礼的,陈宇偷偷端详了一下秦琼,历史上秦琼短寿,贞观十二年便亡故了,现在看起来秦琼虽精气尚存,但面色发黄,似有隐疾、
“淦,都说秦叔宝脸黄,这货不会是有肝病吧````?”陈宇心里想着,嘴上可没停,
“三位国公恕罪,小子人力有限,这些日子尽力酿酒,也只备得十来坛今朝醉,不如这样,今日小子僭越,不如请三位国公在家用饭,小子家中有祖传的烹制秘方,三位国公意下如何?”
瞧着陈宇恭恭敬敬,程咬金三人其实也不好和他为难,干脆顺坡下驴,陈宇叫来陈妍,给三个老流氓行礼,陈妍乖巧的很,外加长的水灵动人,三个老货乐呵呵的像看自家儿媳妇一样。
幸好程咬金三人带有仆从,陈宇招呼着他们烧火添柴,又亲自下厨烹制,好大一会儿功夫,红烧羊排,爆炒鸡块等菜肴一一上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