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来,且是白鳄自己误会,若是事后证明其确无恶意,却也怪不得是问瑾遗故意隐瞒。
问瑾遗之所以这样做,只是因为,在还不清楚对方真实目的的情况下,直接暴露自己的身份,实属不智的行为。
在问瑾遗想来,此时在白鳄心里,自己已经是道家弟子,道家术法天下一绝,若是白鳄图谋不轨,必然有对此有所针对,而这,将会对‘同出道家’的两人造成不小的压制。
在这种情况下,若是被认定为道家弟子的自己骤然出手,这诸多针对便有可能瞬间失去效果,或可成为起死回生的一招。
防人之心不可无,这却是问瑾遗的小心机,一切都是以白鳄有所图谋为前提所设下的防备。
此时,问瑾遗看着白鳄在心中冷笑,“呵,你在炼妖谷待了近两千年,三杰的名号最多三百年,我却不信你能识破我的身份。”
正当问瑾遗心中暗自冷笑之时,却是听得一声叹息传来。
“唉。”叹息声出自白鳄,只见他又是走上前一步,神色苦楚地看着问瑾遗,说道:“我看小友你且还是不信老朽,竟是如此防备于我,老朽却真是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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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恶意,只是欲与你们坐下来好好交谈一番罢了。”
问瑾遗闻言,顿时心里一惊,内心暗道:“这也能被他看出来?却是哪里露出了破绽让他看出了我不是道家门徒?”
心里暗自吃惊,面上却是不显,问瑾遗淡淡地说道:“阁下却是为何这般说?”
话音落下,只听得白鳄摇头叹息地说道:“若非防备着老朽,小友为何始终不愿落下与老朽对坐,高谈阔落一番?”
闻言,问瑾遗心里顿时松了一口气,原来白鳄却不是看出了自己身份‘造假’。
想了想,问瑾遗解释道:“实不相瞒,我们为人,你却为妖,更是炼妖谷之妖,妖吃人自古以来便有,我们却是不敢轻易相信你。”
说到这,问瑾遗又是说道:“早先你却是言欲向我等询问一人,你且说来,我们在此应你便是,若是知晓且是无不可对人言的,我们必定如实相告。”
问瑾遗一番言语,可谓‘坦诚相见’,但也挑不出一点毛病,自古人妖虽说不算不两立,但妖吃人,人杀妖的事情屡见不鲜,两者的关系却也是好不到哪里去。
白鳄闻言,却是摇头,不置可否。
看了一眼梁晓烔,白鳄说道:“早先我追着小姑娘却真是为了向她询问一人,不过......”
说到这,白鳄看向问瑾遗,眼神中透露出笑意,“如今见了你,我却是想和你好好坐下来高谈阔论一番。”
问瑾遗一愣,却是不知道为何白鳄会想和自己交谈,不过对于白鳄所请,自己却是不会答应的。
状况未明,怎可轻易犯险,问瑾遗淡淡地说道:“你知道,这却是不可能的。”
白鳄只是摇头,“老朽确实知道这不可能,你却还是不信我,不过,我与你说这么多,却也不是为了让你信我。”
问瑾遗不明所以,“?”
但见白鳄举起三根手指,看向问瑾遗说到:“我与你说这么多,只为了向前走出三步。”
话音落下,白鳄和问瑾遗俱是神情一变。
但见白鳄往前跨出一步,身体竟是凭空消失,再见时,人已经来到了两人身边,伸手便是朝两人探将过来。
“天游之术。”问瑾遗一声惊呼,认出了白鳄施展的术法。
问瑾遗反应过来,早有防备的他手执伊人一剑斩出,却见白鳄不管不顾,竟是弃了问瑾遗直奔梁晓烔而去。
问瑾遗当即一吼,“梁晓烔,且回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