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是叫了彩绳记的掌柜的,去当场验货收走,留下银票。
陈月一边吃着卤鸡腿,一边听牛芳费劲心思打听来的‘秘密’,冲小弟一笑,两姐弟相视一笑,没有将牛芳的话听进去,几十箱的金银?那得多少钱啊?就算是他南家家大业大,可也不过是最近几年的光景,且这几年他们家扩张的速度可不慢,
要是这样,还能剩下几十箱的金银,那估摸着大家都去行商了。
不过,
陈月想了想,将筷子放下,笑着道:“这几天的谣言都是谁传得啊,又毒又狠,把大家伙的视线都聚在了富商家中到底有多少钱了,而且这个谣言出来,那白家今年怕是恼火。”
要知道,在南府后来居上之前,白家一向都是襄省当之无愧的首富,这个说法不是它自己安的,而是老百姓们说的。
这些谣言的罪魁祸首,此时正在盘点着自己这趟的战利品,
“黄金三千两,白银一万两,字画估价黄金五百两,不错,把这笔钱拿回去,今年冬天就把荒漠给狠狠打一顿,让他们知道,安插内奸的下场,就是被咱们狠狠打趴下。”
说完,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又道:
“小懒,城外的庄子查出什么了。”
小厮连忙从怀中掏出信件,递给了少将军。
徐仲拆开信件,看了一眼,笑了。
“这老小子还想着继续和北边做生意,庄子里竟然养了百来号的铁匠,这批人随后全部押往军营,左右是打刀,给谁打不是打?对吧,小懒。”
被叫的小厮一脸肯定的点头称是。
“把那庄子里的荒漠弯刀全部毁掉,咱们大周不缺铁,用不着。”
瞧着小懒转身要去传话,徐仲叫住他,
“小懒,那白家还没人来递话?”
小厮摇摇头,
徐仲摆摆手,让他出门去。
——
白家白苏,此时正坐在陈家长桌边,身穿一身淡青长衫,在这个闷热的天,却没有出丝毫汗。
“先生,如今这小将军可是对白家势在必得,您真的没有什么要对弟子说的吗?”
陈月方才本想离开,却被师父留了下来,让她跟着一起听听。
虽然觉得有些尴尬,陈月还是坐到师父的身边,眼观鼻鼻观心,只管听,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甘顺只是笑了笑,看着那自己第一个教导的孩子道:
“白苏,你叫我一声先生,那么我今天也提醒你一句,这几年,你总是在外面奔波,很久没有和你父亲谈谈了吧,这些事情,你不必着急,你父亲心中有数。”
白苏苍白的脸,此时倒是有了几分血色,不过陈月看着,这几分血色,似乎更像是气出来的……
虽然也不明白,叫他回家看看而已,干嘛这么生气。
白苏深吸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