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脸见势,下意识的提剑一挡,但随之剑崩头裂,惨死当场。
老汉一击必杀,却没有停手,继续猛敲着麻脸的脑袋,愤恨道:“欧冶家的人都该死!都该死!你也不过是我复仇的棋子而已!”
“欧冶旻,别忘了你也是欧冶家的人,当初你被逐出家门,有我一份,有种先来杀我啊!”老妪在笼中喊道。
“哈哈……”老汉欧冶旻又是一阵狂笑,而后道:“嫂嫂,你别急,等我料理了我的好侄儿,就轮到你啦!”
“叔父,我夫君平日待你不薄啊,求求你放过他,让我替他祭剑吧!”此刻已经挣脱束缚的窦氏哀求道。
欧冶旻听到窦氏的哀求,不由心生春意,扔下铁锤,走到铁笼前,望着窦氏娇美的身姿,淫笑道:“嘿嘿,你放心,老夫可舍不得杀你,待我铸就神兵,往后也该享乐享乐啦!”若不是要铸造神兵需要阳刚之身,他早就下手了。
“老贼,要杀便杀,胆敢动我师娘,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欧冶炎大弟子湛卢方怒吼道。
“卑鄙无耻的下三滥,有种放我出去光明正大的打一场!”
“老贼,我要杀了你!”
其余挣脱束缚的欧冶炎弟子也纷纷怒吼着。
“哈哈……叫吧,叫吧,等我把我的好侄儿炼了,就轮到你们啦!”欧冶旻转身走向躺着的欧冶炎。
老妪紧攥着铁拦绝望地喊道:“事已至此,你还不肯出手吗?”
“住手!”一声厉喝,从石板桥上传来,众人望去,只见一男一女疾奔而来。
眨眼间,二人已到铸剑台,头戴方巾的青年手持利剑,直指欧冶旻,气喘吁吁对少女说道:“我来对付他,你去救人。”
“嗯,你自个小心。”少女手持一柄短剑向铁笼跑去。
“哪来多管闲事的小贼,找死!”欧冶旻操起身旁台子上的一柄铁剑便刺向青年。
青年闪身躲过一击,回手一剑刺向欧冶旻面门,还不忘自报家门道:“爷爷江东猛……“他想说“江东猛虎”的,但想到严虎经常说自己是江东猛虎,于是马上改口又道,“爷爷江东猛龙许韶,呃……错了,爷爷是江东猛龙钱堃,你才是无耻的老贼!”哎,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他不仅染上了严虎挠头的习惯,更是连口头禅也一并学会了。
“小子有种,与老夫斗剑,居然还敢嚼舌。”欧冶旻眼见跟他斗了数招的憨憨青年,是又气又好笑,但手中的剑势是越发狠疾了。
又是数招过去,欧冶旻仍是占不了上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