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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行为遵循法度,国必得以大治。奸猾胥吏虽包藏祸心,然为严刑峻法所慑,也不敢肆无忌地去做坏事。平民百姓虽心存险诈之心,也不敢轻易以身试法,畏惧国法而小心奉公守法……这个……也是再三强调以法治国的,为何商君一再强调要用严刑峻法来治理国家呢?”
就在此时,一个黑影已蹑手蹑脚绕到申不害身后——
正在专心读书的申不害竟然毫无察觉。
黑影掏出一把寒光闪闪的匕首,狠狠地扎在申不害后背上——
申不害浑身一震,千中竹简也哗啦落地,他缓缓转过身来,怒视刺客:“是你……”
一身军人打扮的刺客狞笑道:“是我,怎么样?没想到吧?相国大人?”
申不害用手指着刺客:“你……你…为什么要恩将仇报?”
刺客冷笑道:“为什么?很简单,为了重新从你手中夺回我们所失去的一切!”
申不害气急,靠着桌几,摇摇头,叹道:“我现在才……终于明白了……商君他强调以法治国……是对的啊!”说着,他拼尽全身力气去抓散落于地的竹简,好不容易他拿到了书简,颤颤抖抖地攥在自己手里,然后带这无尽的遗憾,大睁两眼而逝……
刺客抓起灯烛,往申不害身上滴油,又将灯烛往帷幕上一抛,转身逃遁而去……
帷幕立即燃起熊熊大火……
四
韩国宿营地。
“什么?这……快领寡人去看看!”匆匆闻讯而至的韩昭侯连鞋都没顾得上穿,跑到营帐外——
内侍在后面一个劲儿地追着,喊着:“大王,鞋…鞋您还没穿呢?”
韩昭侯置若罔闻,只顾赤足向前奔走,内侍无奈,只得拎着鞋履,跟在后头跑……
五
申不害的宿营地已经是焦土一片,到处都是硝烟和焦碳……
韩昭侯一脸惶然:“相国他人……人在哪儿?”
内侍低声道:“申相国他……”眼睛往一旁的地上望去——
韩昭侯这才发现,不远处地上已经被人用白布蒙住一个人形的遗骸,他抢步上去,掀起盖布——
他顿时为眼前的惨状所惊骇,不由闭上了双眼,放下了盖布。
韩昭侯扭头大声质问道:“这是谁干的?是谁下的毒手?是谁?啊?”
四周围观的大臣们各怀鬼胎,都低眉垂眼,一声不吭。
韩昭候扫了他们一眼,回脸问内侍:“昨晚是谁在此当值?卫士呢?”
一名侍卫小声赢道:“昨晚在此当值的一名卫兵均和申相国一道殉难了……”
韩昭候一怔:“什么?都死了!去把都尉给寡人叫来!”
侍卫有些惶然:“大王,都尉大人……他也因救火而身受重伤,现在医官正在为他包扎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