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艺凡的目光带着几分赞许,无论是官场还是战场,每个人都是摸爬打滚上来的,谁的道路那么干净?
听到二人的对话,众人眼中露出古怪。
曲艺凡轻佛衣袖,走下台到来大厅,上下打量傅一航一圈:
“嗯....你是说前三天在京城买的这首诗?”
傅一航表情淡然,点点头:“是的,先生。”
“嗯...很好..”
曲艺凡见此人仪表堂堂,不像说谎之人:
“京城人口百余万人,除去农作、出壮、幼儿、男性、老人只剩不到小半的数目,剩余懂诗的人恐怕不占一成...可对?”
在场的所有才子纷纷点头,京城乃天子国都,儒客文人都把科举作为跻身仕途的唯一途径,所谓十年寒窗无人问,进京赶考的人如过江之鲫,吟诗作对的多了去,放在这京城之地,也不过是个小圈子。
曲艺凡笑了笑:“剩下这部分人中,包括门阀、贵族、王室或者是江湖野门派、侠盗..其中女子又占几人?各位心里都有个数吧。”
众人点点头,古来王法制度,女子不能进朝为官,能称得上‘才女’的人屈指可数。
曲艺凡负手来回渡步:“这首诗,按照时代背景,和女子的遭遇来看..想要表达的意境或者是情感...以老夫来看整个北京城..有这番作为的女子根本就没有!”
“对啊!”
“京城之中根本无此女子,有的话也不可能默默无闻!”
满堂皆是议论声,也开始大胆猜测起来。
傅一航仍旧淡定的表情:“我是男儿身,身份既是藩王嫡子,更不可能写出这诗。”
曲艺凡轻叹一声,拍了拍他的肩膀:
“你果真是年少有为,身性淡泊名利,不愿追逐那些虚名,刚刚是老夫有眼无珠,错怪你了。”
傅一航心里一愣:“有没有搞错?我现在承认不是我写的..你们反而给我扣上这个莫须有的美名?”
曲艺凡感慨道:“我知道,傅太妃郁郁而终...你写这首诗来奠怀她...你真是个孝子啊!老夫惭愧啊...”
“原来是傅太妃...”
“傅世子念母心切..所以有感而发写的啊..”
“真是感人啊..慈乌反哺..母子心系在一起啊...”
满堂喝彩声,在场的才子佳人纷纷鼓掌,知道这件事的人不多,仔细一想,没准真是这样。
傅一航受宠若惊,这个老翁真是越抹越白啊..有这想象力你怎么不去写本书啊!
“这首诗并不是写我家母的,请诸位不要随意猜测。”
曲艺凡摸了摸胡须,感叹道:“年轻人过分谦卑了,不过品行总是好的。你既说是买的,那你问谁买的?”
傅一航吐口气张嘴道:“老叶,我家仆人帮我代买的,对方不想透露身份罢了,有什么问题?”
曲艺凡满眼赏识,负手道:“傅世子是体面人,不想承认就算了吧,今日老夫算开了眼界,实在佩服你的文学功底...”
“是啊是啊..”
“傅世子一直谦虚就是我们的不对了!”
完了,黑的说成白的...
傅一航不想再辩,提上剑准备溜之大吉:“随意,你们爱咋想咋想。”
大厅间,华温玉见傅一航想走,立马跳出来:
“等等!我给你们证明,我手中还有傅世子写的诗篇,‘闻君有两意,故来相决绝。’”
“你没完了是吧!”
傅一航心里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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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中烧,身如猎豹跨岭,两三步到台前抓住他的后领,抬手捂住他的嘴巴,纵身一跃飞出屋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