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贞把东西带回了厨房,自己洗干净了,看着时间已到了午时,就进了屋子去收拾自己的衣服,然后把该洗的衣服打了水洗了洗。
一个多时辰以后,朱贞就又去了伍士德那里寻伍士德。
监学和伍士德还在那里说个不停,就没敢打扰。
这一日的功课讲解的差不多了,监学就又给伍士德安排了新的任务,抄写三遍《衡论》任务布置完以后,监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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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同伍士德互相告别了。
监学离开以后,朱贞就推着伍士德进了伍士德的房里,“来,我帮你把身上的衣服脱了,拿去洗洗。”说着就去脱伍士德身上的衣服。
伍士德却十分的不乐意了,“该死的朱贞,你干什么?”伍士德朝着朱贞喊道。
“伍士德伍公子,我是好心的帮你脱衣服,你却来呵斥起我来了。”
“朱贞,我伍士德现在也老大不小了,岂能在你身旁在随意袒露自己的身体,你不感到羞耻,我还羞耻呢?”
“额,伍公子,伍大公子,这会却有羞耻之心了,好吧,既然害羞的不得,那你就自己来吧。”伍士德见朱贞一脸的不在乎,自己也就放松了对朱贞的戒心。
“那好,你来帮我脱吧。”伍士德又说道。
朱贞一脸不屑的看着伍士德,然后还是帮他脱掉了上身的衣服。
伍士德光着膀子,在朱贞面前感到丝丝的羞怯,朱贞却望着伍士德健硕的身体,暗暗发笑。
“看什么?没有见过男子在你面前光身体吗?”伍士德呵斥道。
“怎么没见过?两年前不都是我来给你换衣服,伺候你了。今日里却来训斥我。”
“朱贞,赶紧给我把别的衣服拿来,给我穿好。”朱贞就随手把准备好的衣服扔给伍士德,“好吧,你自己来吧。”
伍士德更加生气了,“刚才还说着我不方便,怎么这会儿就让我自己来了?”
朱贞说,“你是腿不好使,又不是手也不能动?喏,自己来。”朱贞说着,拿起要洗的衣服,走出了伍士德的屋子。
“这个朱贞,等回来,看我不给你几鞭子。”伍士德嘴里说着,但想到今日有她的帮助,方才过了监学那一关,心里的怒还是减了些。
伍士德一个人待在屋子里好没意思,这会又见不着朱贞,自己就闷在屋子里抄写起《衡论》来。
到了接近傍晚时分,伍友从外面回来了,又带了些好吃的和医治腿的所谓的妙药。
伍友没有进自己房里换衣服,就进了伍士德的房间,见伍士德正在专心致志的抄写文章,心里十分欣慰,“我儿伍士德,看你最近在学识方面挺下功夫的,一定是累了吧?爹给你带了好吃的过来,还有医治腿的药。”
伍士德见着伍友过来了,心里很高兴,总算是有个人过来能跟自己说说话了,抄写抄的好没意思。“爹,最近在学识方面进步挺高的,监学先生要我背诵《衡论》也完成的很好。今日只需抄写个三遍,就要完成了。”
“嗯,不错,是爹的好儿子,只是,只是这腿啊,八年了,也没见着好,真是苦了我儿了。这是新药,你就再试试吧。”
“好的,爹。”伍士德说着,把药扔在一旁的柜子上,看也没有看。
“爹,这会儿待在屋里烦闷,想去出去转转了,你推我出去四处转转吧?”
伍友说,“好啊,我这就推你出去。”
伍友推着伍士德出了屋子,就四处的走走。
“我儿伍士德,最近那朱贞怎么样?有没有欺负或者怠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