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贞依靠在清潭庵的大门前,心里愧疚万分,蹲下身来,不知不觉流下泪来。清潭水在远处流淌,雨水与清潭水汇合在一起,有一只孤零零的鸟儿吃力的拍打着翅膀,眼睛朝着这边的清潭庵目视了一眼,拖着打湿的翅膀飞走了。而自己就像那鸟一般,无力的挣扎,无力的挥动翅膀。
门吱的一声打开了,朱贞慌忙站了起来,注视着眼前的胡阿妹和唐玉,一个年级长的和一个端庄的年轻女子。
“小姑娘,这下着大雨的,为何躲在我庵门口了,不早早的回家去?”朱贞抹了抹打湿的眼角,说道,“我是来这里找人的。”“来我庵里找什么人?”胡阿妹问道。“我是受人之托来这里送东西的,可是东西被我不小心丢进去了。”说着,眼角又流下几滴泪来。
唐玉把手里的手绢拿出来,“丫头,是不是这个?”
“是是是,这就是我的,我拍了半天门,也没有人来开,自己着急了,就往里面丢东西,实在对不起。还请你把他归还给我。”
“那你来我庵里找人,找的是谁?叫什么名字?你是受谁之托过来寻人的?这个总得告诉我吧。”胡阿妹又来问朱贞。
“我找清潭庵里的主持,只有她可以帮我。”
“丫头,我就是这庵里的主持,你说吧,怎么帮你呢?”
“真的吗?您真的是清潭庵的主持?”朱贞一下激动起来。
“丫头,我一几十岁的长者,怎么会欺骗一个小丫头呢?”
“那,那我就跟您说吧,我是来找一个叫唐玉的,我是受她父亲之托,送手绢和手绢里的东西的。”唐玉一听,果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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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东西是送过来给她的。
“丫头,你叫什么名字?”唐玉问道。“我叫朱贞,现在在未央山里的伍家。”“朱贞,我就是唐玉,东西就是我的,你怎么在这时候送过来了?这大雨的,你看你衣服都湿了,脸上头发上洒满了水珠。庵主,可不可以让朱贞丫头进庵里来,清理一下身上的水,休息了再走?”唐玉问胡阿妹。
胡阿妹看着朱贞,也挺可怜的,就说,“阿玉,让她进来吧,进你房间里,你好好帮她收拾一下,我让人去你房里送壶热水。”
唐玉领着朱贞进了自己房里,这时的胡阿妹已经离开了,并且吩咐了火房的管事。
朱贞看着这年轻漂亮的女子,好生喜欢,说,“唐玉姐姐,想不到唐功师傅的女儿那么漂亮,唐功师傅今夜里嘱托我来给你送东西,想必也是你心念念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