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爷爷忽然整个人摇摇欲坠,我与司马燕赶紧上前将他扶住。
我用了半个多小时的时间,将七月半那晚一直到回家以前的事、一五一十全部说了出来。爷爷听完长叹一口气,摇着头道:“唉,造孽呀,造孽呀。最终该来的还是来了,没想到终究躲不过这祸事啊。”
我问道:“爷爷,你当年是怎么知道崖山古墓的?”
爷爷道:“这件事,还要从我的师父讲起。我有两个师父,一个是做木匠的,而另一个,就是做盗墓的。”
“在屋里干嘛呢?”
这时奶奶忽然敲响了房门:“陈木匠!大中午的,不吃饭,把孩子们叫到房间去干嘛呢?”
“哦,我在给龙娃和燕燕封红包呢。马上就好。”
爷爷起身,看了我和司马燕良久,最后拉着我们的手放在一起,道:“我去弄些柳叶,先把饭吃了吧,晚上我再慢慢说给你们听。”
……
黄昏,我与司马燕跟着爷爷上了楼顶天台。
爷爷打开了我从墙里取出的木匣子,里面装着一条如同项链般的配饰。我接过仔细端详,该物件前端尖锐,锥围形下端,镶嵌金线,色泽漆黑透明,在黄昏映衬下有润泽光芒,煞是好看。
我问道:“爷爷,这是什么?”
爷爷道:“摸金符。”
我和司马燕相视一眼,难以置信的看着手里这东西。
盗墓分四大派系,发丘、摸金、搬山、卸岭,每个派系都有各派的专属辟邪之物,发丘有印、摸金有符,莫非我手里的就是摸金校尉所戴的“摸金符”。
摸金符是用穿山甲最尖利的爪子为原料,先浸沟在巂腊中七七四十九日,后埋在龙楼百米深的地下,借取地脉灵气八百天,一寸多长,乌黑甑亮,坚硬无比,符身携刻有“摸金”两个古篆字,有护身之用,极辟邪,当然主要还是一种身份的象征。
要问我第一眼看到这东西,脑子里想的是什么?
我可以负责任的告诉大家,我想到的是钱!
相传,摸金符原有九枚,在明朝年间被毁去了六枚,只剩下三枚流传了下来。这尼玛可是无价之宝啊!!要是卖了,那可够我们家吃几辈子的了。
司马燕咳嗽了一声,然后瞪了我一眼,估计是她知道了我想要把摸金符卖了的想法。
于是我尴尬的笑了笑把摸金符挂在了脖子上。
爷爷给自己点了一根烟,这还是我长这么大第一次见他抽烟,他咳嗽了一声,显然是被呛到了,然后才讲出了那个改变他一生的故事……
爷爷是1950年生人,家里排行老二,有一个姐姐和两个妹妹。爷爷从小身体就不好,隔三差五就要生病。
什么病呢?
滑骨病!
但这是过去的叫法,现在医学上,叫做“先天性软组织发育不良”。我爷爷浑身上下的关节,特别容易脱落,脱落也不会特别疼,再推回去就行了。
50年代末,那个时候家家户户基本上都吃不起饭,因为我曾祖父身份特殊更是被邻里街坊排挤,有好几次爷爷都差点被饿死。
听到这里,我才明白为什么小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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