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黑货按捺不住他那暴脾气,大喝道:“俺说你这厮,既已到此,何不早早发兵,莫不是要等黄巾蟊贼攻破青州,方欲动之?”
“这……”邹靖闻之,苦笑不已。
刘备见状,立马呵斥张飞,让他莫要无礼,随后拱手向邹靖赔罪。
邹靖带兵日久,识人颇多,自是一眼看出张飞为一莽汉,虽有上阵杀敌之勇,但脑子却不甚灵光,便是将心中所想告知与他,也无疑是鸡同鸭语。见刘备为弟谢罪,直叹兄弟情深,也便摇头摆手,示意无妨。
刘备心思一向缜密,见邹靖迟迟不动,深知其难处,便抱拳道:“邹将军,我三弟虽说鲁莽,但所言也并无道理,若是继续观望,难免横生变故。何不发号施令,备以为可先攻之。一来试探虚实,紊乱敌军阵脚,二来也可让青州百姓得知援军已到,安抚民心,三来青州太守知晓我等前来后也好做迎敌对策。”
邹靖闻之大震,若非心中一直计算得失,邹靖也不是想不到这几点,但让他没想到的是刘备明知敌我悬殊,却仍可于战前镇定自若,不禁心中再生佩服,回礼道:“玄德兄果非凡人,倒使邹某汗颜,虽领兵打仗多年,却仍因他事乱了心境,险些误了大事!还得玄德提言,方让邹某明了其中利害。”
“若非备等三人,邹将军岂会陷入两难之境,说来也怪我等,将军切莫如此!”
听闻刘备之言,邹靖虽然嘴上说着玄德多虑了,但心里却十分受用,高兴地不得了,甚至连他自己都没发觉,他对刘备的敬佩已经上升到轻微崇拜。
一旁的张飞不知刘备话中玄机,见快要出兵缴敌,不停地抚弄自己的蛇矛,似乎有些按捺不住心里的洪荒之力,若不是见两位兄长尚未出动,他早就想策马奔向战场,大杀四方。
而王智则不一样,若不是因为他现在深知刘备心性,恐怕还以为是之前自己所知三国里的大耳贼,简直和他的先祖刘邦一样懂得收拢人心。这寥寥数语看似自责,但仔细琢磨一番,却会发现其中深含玄机。
要不是在场的人多,王智恨不得大呼道:“卧槽!牛逼!牛逼啊!简直是牛逼puls,秀出天际啊!”
既晓之利弊,邹靖也不再犹豫,直接下达军令,率众兵士直攻张梁所领黄巾贼。
果如刘备所料,青州太守龚景见援军已到,一直紧悬着的心镇定了不少,立刻安排部下集结兵勇,等待时机。
当刘备等人加入战场后,张梁见青州援军到来,分出一半兵力与其作战,双方大战一场。
刘备因兵力太少,无法取胜,便撤退三十里后安营扎寨。好在此番只为试探,并未损兵折将。
虽然看似没有伤亡,但从刚才的形势来看,黄巾贼人数众多,此战明显对刘备这方不利。若无良策,恐怕只有两条路可以选择,一是与青州城共亡于张梁之手,二是只得弃青州而不顾,返回幽州。
可不管是哪种选择,均非刘备等人所想。
“公之三人可有退敌良计?”
面对邹靖的询问,王智和刘备纷纷摇头苦笑,反倒是张飞猛地跳了起来,神秘笑道:“俺有一计!”
“哦?”听闻此言,其余三人均异口同声,心里都想着莫非这黑货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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