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舱里的囚犯越来越少,现在就剩下他们四个。
说完这些话,她的表情露出快意:“太好了,他们都死了,没有人要和我抢食物了。”
每天士兵们只给他们提供少量的黑面包和土豆。每次吃饭的时间一到,都免不了一场争夺。
“你知道这艘船什么时候靠岸吗?”陆景深问道。
“不知道。”她摇了摇头,他们这些囚犯是没有时间概念的。
陆景深继续问道:“你叫什么名字?为什么会上这艘船?”
她害羞地笑了笑:“我叫阿曼达,我杀了我的男人,他家暴我。”
陆景深点了点头,他猜得没错,上这艘船的,都是一些穷凶极恶的罪犯。
他走到杜秋的旁边,查看了一下他身体的情况。
他摸了摸杜秋的额头,发现他的额头还烫得厉害,应该是发烧了。
“他应该坚持不到下船了。”阿曼达走到了杜秋的旁边,对陆景深说道。
陆景深低头看着杜秋的鞭痕,猜测应该是伤口感染引起的发热。他不敢私自处理这些伤口,只能从游戏币里拿出一些消炎、退烧的口服用药,喂杜秋吃下。
时桑表面看起来的状况比杜秋好很多,没有发热的迹象,伤口也没被感染。
陆景深不敢对时桑进行过多的处理,只是喂了一点增强抵抗力的药物。
阿曼达有些好奇:“上这艘船前,我们都要脱光衣服检查,这些药品你藏哪了?”
陆景深并不打算和她解释游戏币的事情,只是问道:“你会我藏药的事情告诉他们吗?”
阿曼达非常仗义:“不会,你也没有把我吃完面包的事情告诉他们。”
陆景深缓了口气,如果士兵们真的发现他私藏药品。他可能要打乱事先的计划,实施劫船了。
下午,时桑突然醒了过来。
时桑好像睡得很好,坐起来的时候还伸了一个懒腰。她好像完全清醒了过来,看着手臂上的伤口,质问道:“陆景深,你是不是趁我睡觉的时候用鞭子打我了?”
陆景深翻了个白眼:“如果我要打你绝对不会鞭子,我直接用刀上手砍了。”
时桑默默低下头,回忆起进入副本时副本给她的提示,她只感到无比绝望,真的很想剁掉那只把游戏币投入游戏机里的手。
她欲哭无泪:“以后你们不要让我挑副本了……”
整理好情绪后,时桑从草席上走了下来,走到了杜秋身边。
“杜秋怎么还没有醒?”时桑担心地问道。
陆景深耐着性子和她解释:“他的伤口感染了,正发着烧,所以还没有醒过来。”
时桑有些着急,伤口感染可不是闹着玩的:“那你怎么还没给他处理伤口?”
陆景深出声提醒:“你别忘了我们的身份!”
时桑哭丧着一张脸,觉得十分后悔。
不过,后悔也来不及了,她警惕地看向四周:“除了我们之外,还没别的玩家吗?”
陆景深摇头:“没有了,暂时只发现我们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