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青鸾刚打跑胖虎,如今又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走来,小乞丐和幺妹儿都忍不住缩了缩脖子。
“我找你打听一件事。”苏青鸾向着他们两人蹲下,那两人得了苏青鸾的恩惠,虽说此时眼中还有后怕,但到底还是点了点头。
苏青鸾问:“你们天天挨着这牡丹楼,知不知道国公府的玺爵爷和楼里的花魁,好了多久?”
闻言,那两人却是摇了摇头,“不知,你在说什么。”
苏青鸾,“……”
她忽然有种对牛弹琴的无力感,苏青鸾深吸了一口气,又问:“就是国公府那败家子每次来逛青楼,什么时候开始点花魁的?”
这么说,够直白了?
谁知道,这两个小乞丐依旧是摇着头,“不曾见过,你说的这人来逛青楼。”
苏青鸾当下徒增了许多无力感,她讲授捂着额头在那里无力苦笑,“败家子不逛青楼,你这是在跟我开什么玩笑。”随后她也打消了继续问下去的念头。
萧肃容在一旁听着这话也眉头皱了起来,一脸的狐疑。
照说,玺扬阳他不是第一天认识,这锦城里好姑娘被他糟蹋了的都不少,莫说是这青楼里的了,只是现如今这两个小乞丐所说的话也不似假的,这倒是让人诧异了,也有些想不通。
总觉得,哪里不对!
却在这时,那个乞丐少年指着牡丹楼那边,道:“国公府那位爷,花魁来后便独占至今的,大家都知道。”
闻言,苏青鸾抬头望去,就是萧肃容也忍不住朝不远处牡丹楼看去。
只见一辆漆金华盖马车,宝马停在牡丹楼跟前,从上面走下来一个挺拔的身影,此人面如冠玉,蓄着修长美须,下得马车的时候停在楼前一瞬,只将手停在下颚处捋着黑须,儒雅有余,又带着几分威严。
萧肃容眉心一皱,在见到此人的时候,眼中微诧,“世伯?”
玺青松!
忽然,他仿佛明白了什么,什么缘由让满城风流的玺爵爷连花魁都不来沾染,那便只有一个理由了。便是花魁,是他父亲的入幕宾,所以玺扬阳不好荒唐越矩。
儿子抢老子女人,传出去不好看。
但只见此人从马车上下来,映着风雪,没有日头,身上穿着的那一身金丝绣线纹祥云的衣衫依旧隐约闪闪,这破天的富贵,才穿得起这般五色金丝织就的衣裳哪!
看着这闪闪金丝裳,苏青鸾忽然心头一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