玺扬阳摸惯了,一见这胭脂香气在侧便伸出手朝着她身后那两片肉一掐,“牡丹红,保养得不错,手感不赖啊!”
牡丹红媚媚一笑,这一笑起来脸上的皱褶都快掉下粉了,“岂止保养,这功夫活可都还在呢,妾身当年名冠京都那一招紫萧吹断美人风,爵爷可没尝过呢,要不……”
“本爵爷这朵盛放的娇花,还不想被你这头老牛嚼了。”玺扬阳揶揄着再拍了一下她的臀然后收回手,不忘吩咐,“赶明儿把这招紫萧吹断美人风教会你楼里的花魁,本爵爷要亲自尝尝,怎么吹断!”
“哟,爵爷你越发的坏了。”
这令人脸红耳赤的对话说得这般自在倒衬了玺爵爷往日不羁的风格,那黑汉胖虎即便热脸贴冷屁股也一个劲的往前逢迎,只余站在牡丹楼呆呆的看着这般风流光景的开元。
开元抬起头来,看着这牡丹楼口的匾额,这年前才刚翻过一遍,换了一块漆金的大匾额,比往常气派了不少,可再如何气派,不也只是一座青楼么?
开元讷讷的站在那里,揣了揣自己怀里那些东西,想起自己还有许多的任务,于是便转身想走,在转身的时候恰巧见到了倚靠在牡丹楼外头的一个高大身影。
此人一直是将头发垂在背后,然后用一些红红绿绿的绳子编起,怀前还带着檀木珠,他是从西康过来的,留在爵爷身边已有一段时间,看样子是想留在这里谋一份长久的差事了,这个康人名唤桑珠,开元是知道的。
桑珠倒也清奇,靠着一身训兽催眠的本事竟还真随在了爵爷身侧,只是每次爵爷招呼人喝花酒逛青楼的时候,这桑珠便门也不进,每次都是倚在这青楼后头等爵爷出来。
是以,开元对这个康人多了几分敬重,不纵欲者,皆是内心有所坚持之人,他见桑珠的时候忍不住朝他点了点头。桑珠不亲近人,也不漠视人,在见到开元朝自己点头的时候也双手合十,以示回礼。
开元见天色不好,便匆匆离去了,只余下桑珠依旧目光平静如水,看着眼前这一派萧萧风流,像是个局外人,无波无纹。
天不好,这场雨也似憋了许久,到了晚上这雨还下不来。
这晚上,小药又在厨房不停的倒腾着,等到晚饭的时候煮了好大一锅汤过来,盛给苏青鸾的时候,苏青鸾一闻这汤味鲜甜无比,闻了闻,无比确定且无奈的叫道:“小药,你要死了是不是,又煮这么多野菌汤,你喝不死,我还怕死呢!”
小药嘟喃着,“明日就要启程出发了,这些再不吃就放坏了。”他说着,将那一锅菌汤全部端回房间去自己喝了。
苏青鸾在忙着收拾义庄,这一趟离开可能需要些许时日,有些该清理的东西确实得清理,只是在经过停尸堂的时候,那里空荡荡的,苏青鸾便觉得神清气爽。
她都已经计划好了,等找到兄长的时候,这里就改成可居住的客房,旁边还有一个早坏了的炉灶,到时候把这灶膛修一修,还能再升一个小炉灶冬日取暖,再完美不过了。
如此想着,她便随手将一些收拾好的东西朝着那个坏了的灶膛里塞进去,“到时候一把火烧了,省事。”
各自清理了之后,苏青鸾便回到房间里去休息,褪去了外衣她合着里衣,但却了无睡意,只拿着手中一对玉佩不断的翻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