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我缓缓睁开眼睛,眼中充满了怒火。
好啊,竟然有人欺负到我头上来了,她是嫌她自己活的时间太长了是吗!我缓缓起身,看着眼前被定格住的三个野蛮男人,然后忍住现在想手撕了那个小贱人的冲动,先是拢了拢我自己的衣服,之后一脚踹向离我最近的那个人。
那人像是突然回过神来,他才刚微微睁大眼睛,就感觉后背结结实实地撞在了墙上。
剧本的时间又开始流转了。
“...!”那人闷哼一声,正皱着眉头想开口说些什么,却发现自己已经发不出声音了。我双手交叠在腿上,冷眼看着这几个弱鸡,然后缓缓开口道:“刚才我已经下了禁制,劝你们乖乖的说实话,若不说,你们可以试试是怎样的后果。那么,第一个问题,谁让你们来的。”我冷冷开口,斜着眼扫了一下他们的装束洛。
这三人看起来都像是普通的劳动人民,虽说身上隐约有点修为,但那点修为也只够杀头野猪了。
旁边那两个男人互相对视了一眼,眼神交涉了几秒后,他们似乎就已经想好了一个可以“解决”我的办法。其中一个男人看我坐在床边一动不动,便猛的向我扑过来。
他拿出早就藏在腰间的刀,将锋利的刀刃对准我,眼神中满是不屑。就一个小丫头而已,能有什么修为!说下了禁制也只是吓唬吓唬人的吧,要不是老二一时不察让这鬼丫头偷袭了,他们爷三早就把这丫头办了!现在这小丫头还反过来威胁他们,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
我微微皱了皱眉,依然稳坐如山。刘老二还没碰到我,就跟一道近似于无形的暗红色屏障撞了个满怀。他眼睛顿时睁得老大,若真只是撞了一下到也没什么,但当他接触到这道屏障时,所有他跟这道屏障接触过的衣服、皮肤都顿时发出了“滋滋”的声音。
刘老二忍着痛再定睛一看,只见他的衣服此时已经不能算是一件衣服了,这只能说是零零散散的几条布片了。
我冷眼旁观着这一幕,微微勾起了唇角。真是一群蠢货,这屏障带有侵蚀作用,所有跟它接触的物体都会被它侵蚀,他们敢就这样冲上来,还真是无知者无畏啊。
难道只是这样简简单单侵蚀一下就结束了?并不是。
刘老二身上的皮肤已经不是只有原先接触到屏障的地方才会溃烂了,那些原先他接触到屏障的地方都有着一层淡淡的红光,而现在这红光已经在向他身上的其他部位扩散了。
这才是折磨人的精髓啊,让人活着的时候真切的感觉到他们自己身上的皮肤一点点,一层层的溃烂,然后最开始接触到这屏障的地方会最先露出白骨,这种折磨会让他们受到精神和**的双重压迫。
而大多数人,就是在这种极度的恐慌和痛苦中绝望地离开这个世界的。
这就是我的独门法术,这就是很多作者笔下所谓无恶不作,为了坏而坏,始终用来衬托女主角而写的“女配”剧本。
刘老二再也忍不住了,他想大声的叫出声以此来缓解他的痛苦,但他发现,他也发不出声音了。
刘大彪此时已经被吓得腿抖了,他只能暗自庆幸刚才自己没有冲上来。我淡淡的扫了他一眼,很好,我要的效果达到了。于是我开口道:“不想说?那你们就一起投个胎,然后来世再一起当兄弟吧。”说着,我便抬起手掌,在掌中凝结法力,欲把他“解决”了。
刘大彪见状,立马双膝跪地,心里暗骂秀娘这个天杀的玩意儿,明明都说好了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而且他们只用出力,秀娘出钱,他们哥几个才来玩玩的。但现在看来,这哪里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了!
“祖宗息怒、祖宗息怒!”刘大彪当机立断,当场给我“咚咚咚”的磕了三个响头,见我无动于衷,刘大彪颤颤巍巍道:“是秀娘!秀娘让我们来的!她就是千洲门的弟子,我们本来也不想来惹您的,只是...她给的实在是太多了!”刘大彪说完,并没有触发禁制,看来他说的是实话。
原来那人叫秀娘,我刚才记忆回溯只看到了她长什么样子,现在既然又知道了她的名字,那这就好办了。
我撤销了禁制,用余光扫了一眼我卧房的一片狼藉,微微皱了皱眉。太恶心了,真是受不了这种场面。我想着,站起身来,理了理我身上的衣服,然后抬脚准备走出去。
刘大彪见我要走,刚想说些什么,我就回头看了他一眼。然后他眼睛一瞪,毫无征兆的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我收回法力,向外面走去。这群人做这种事儿也不是第一次了,我就当发个善心,为民除害了吧,我如是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