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长安走了两天多,有了上次出远门的经历,哪怕是婉顺和陈硕真两个小屁孩都不觉得累,甚至还兴致勃勃。
“仁贵,你以前是做什么的?那么能打!”
程处默已经和薛礼给混熟了,以前的矛盾消散一空,两人勾肩搭背,又道:“我和宝琳二人联手,都不是你的对手,要知道宝琳还是上过战场的人。”
还不等薛礼回应,一旁的苏烈先说道:“仁贵应该是天生力气大,还是个练武的好苗子,年纪虽没有你们大,但已经在军队中打拼过,战斗经验比起你们加起来都要丰富。”
“没错!”
薛礼挠了挠头,又道:“其实我参军也就一年多,其他可能是天生的。”
“苏将军的实力也很强,我听说可以和程世伯打得不相上下。”
李德謇兴致勃勃地说道:“可惜苏将军没遇上一个好机会,无法扬名。”
以苏定方这个年纪,的确是遇不上好机会,在以前乱世,以三尺剑立不世功的时候,他年纪尚小,等到沉淀的差不多,天下平定,大唐建立。
最近几年是有仗可以打,但和苏烈没多大关系。
也就是后来和突厥一战,他才得到机会留名史书。
“现在多亏了先生的举荐!”
苏烈想到过去那些年的经历,感激地往李忆安看去。
这一次去西南不知道能否立功,但他已经得到在李世民面前露脸的机会,从西南回来后,无论如何,待遇一定不会差。
薛礼也想到这一点,感激道:“多谢先生的举荐,要不然我到苏将军这个年纪,也不知道是否有苏将军目前的成就。”
李忆安明白他们的雄心壮志,笑道:“你们放心吧,跟着我跑去那么远的地方,不会让你们无功而返。”
有了这句话作为保证,他们当然是放心了。
苏烈二人虽然和李忆安认识不久,但对于他的事情,早就听说过,好像还没有什么是李忆安完成不了。
不知不觉走到晚上,他们暂时停下来,扎营休息。
但是,李忆安并不知道的是,在附近的一个树林里面,阮清宁从长安便一直跟着到这里,依依不舍地送行。
阮清宁的身边,还有另外一个妙龄女子,身材挺拔,英姿飒爽。
“师父,为何不去和他相认?”
女子叫做茯苓,只有名字而没有姓氏,是很多年前被阮清宁捡回来培养,也是阮清宁唯一的弟子。
“现在还不是时候。”
阮清宁也很想去和他相认,但不得不忍住,许久后又道:“长歌身边,有宇文妍那丫头保护虽然安全,但是那丫头向来大大咧咧,我还是放心不下来,在西南那段日子里,你负责保护长歌。”
对于这个儿媳妇,她是十分上心,特别是接触过一段时间,越来越喜欢李长歌。
还有宇文妍那丫头,她似乎也很熟悉。
“是,师父!”
茯苓点头道:“不过师父说过,郎君学会主人的演算之术,如果我跟在身边,可能无法隐藏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