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个天,这车终于到了。”路明非见着那漂亮的流线型列车,瞬间明白了,欲哭无泪这个成语的含义。
“每年都是这么晚吗?”就连尚卿文也等得有些不耐烦了,他差点就直接打电话让苏恩曦给他们安排直升机了。
“我的老baby啊,没办法啊,我们的阶级比较低的。”芬格尔似乎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待遇。
“阶级,什么意思?”路明非显然对阶级的划分是一无所知,“难不成,卡塞尔学院内还是可悲的中世纪。”
“差不多的。有点类似于贵族身份的东西,你的阶级越高,学校内资源就越倾向你。”
“哦,师兄你几年级啊?”
“八年级。”
“这个学校要读八年的?还是说你是在读博?”路明非不由的惊叹,如果眼前这个人是卡塞尔学院的博士,那还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不,严格来说,我是留级留了四年。”芬格尔很大方地摊了摊手,毫无心理压力地说出了自己留级四年的光荣事迹。
路明非抽了抽嘴角,心道,对不起,大部分的人还是可以貌相的。
此刻列车已经停留在了三人面前,芬格尔热情地和列车专员打着招呼。
“嘿,伙计!好久不见!总算是把你等来了!”
“你怎么还不退学?”列车员对于芬格尔这种热情地招呼则是给出了很没礼貌的回答。“都降成f级了,你可是从a级降下来的,如此丢人,还不考虑回德国做香肠生意?”
“我是一个有始有终的人,另外如果我要回故乡搞美食业的话,应该会搞德国猪肘。”芬格尔嬉笑着上了火车,还回头和后面两人招呼着。“师弟们!上车啦!”
至于他的两个师弟,则是很快的就对这个八年级师兄有了一个根深蒂固的标签。
脸皮极厚。
另外尚卿文也觉着自己是不是该向路明非道个歉,这卡塞尔学院,似乎真有人比他还要衰的。
“s级和a级,上面调度应该出问题了,或许太久没遇到过s级的新生了。”列车员看了看两人刷的身份卡,绿色的眼睛中露出惊疑。“你们都有光明的未来。”
“他的眼睛是绿的...”路明非小声地叨叨着。
“哦,那是他的言灵效果,他本人是活人,我作证。”芬格尔面露惊喜之色,“不过,我的天,s级!除了校长以外居然还有s级吗?”
“有的,只是很少,大概不超过十个。”列车员回答到,“去换身换校服吧。”
“言灵?”路明非一头雾水,但刚想继续问下去,话题就已经转到了另一边,他也不好在插嘴。
这列车绝对跟路明非前十八年做过的所有列车都不是一个东西。
这里没有那种要坐满客人的密集座位,整个车厢像是一处装潢华丽的星级酒店。
“我的天,这也能叫列车吗?”虽然路明非就读的中学算是贵族学校,但也没见过这样的排场。
“别像个土包子一样,这车是来接你的,你能不能摆出一点上流的气质吗?李嘉图。”尚卿文是觉得路明非和这排场的气质那是格格不入。
“没办法,我又不姓伊丽莎白,我只是个网瘾少年?”路明非摊了摊手,好像自己认定了自己是烂泥扶不上墙,或者说是死猪不怕开水烫。
“伙计们,想要一杯blacktea吗?”来者并不陌生,正是把路明非拐到此处来的犯人之一,教授,古德里安。
“我要一杯热巧克力。”芬格尔立马厚着脸皮举起了手。
“我没问你。”古德里安瞥了一眼那个八年级生,转头看着路明非和尚卿文,“或许一杯烈酒也可以。”
“哦,有xo吗?”尚卿文想也不想的回答着,他对于白兰地的喜爱,大概不差于路明非与星际争霸。
“grandechampagne的可以吗?”古德里安抬起手打了一个响指,一名侍从便立马端上了一瓶看着就很昂贵的白兰地。
“不错,人们都说大香槟地区的白兰地是最好的。”尚卿文拿起酒瓶便熟练地开了塞,发出“砰”的一声。
“见导师还能喝酒吗?还有你为什么那么熟练的样子啊?”路明非掐了掐自己的腿,真有些怀疑是不是自己中了无限月读,此刻在梦境中醒不过来了。
“我是怕你被吓着。”古德里安笑了笑,“卿文的品位相当不错啊,感觉以后我们可以有很多机会能喝两杯,前提是,你们要通过3e考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