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这么说?你没看见那两已步入中年,却还如那少男少女般‘你中羞涩我中浓’的样子吗?这会儿指不定就在那后厨亲热呢!
这老王吧虽然来到町阳村的时日也不算长,也就三四年的光景。但是却成了村里人,人人津道的‘乐善好施’的典范。哪家绣花针掉粪坑里的事情他都会去帮忙。简直是变态啊!连那乡间私塾的先生都要拿其做比喻!
一时间,明里暗里成了村中诸多怀春少女、少妇们倾慕的对象。这点我吴庸不服!不就是身板硬朗吗?不就是有两臭钱吗?等小爷我再长几年,指不定谁能过谁呢!
不过这数月,屡有村里妇女的亵衣失窃。我吴庸严重且有理由怀疑这就是隔壁老王做的,这几年树立的好人形象不过是为了掩盖他这个特殊癖好的障眼法。我吴庸作为村里的小霸王,一定要揭穿这厮的真面目。
正当吴庸暗暗发誓时,只见钟鸣等人已是畅饮吃肉起来。肚子不争气的一响。
摸了摸空腹的肚皮。厚着脸皮来到了钟鸣等人的桌前。对着胡不归道:“我说,一人畅饮有何意思?两人对饮才是有趣。如若不嫌弃,我来陪你喝酒?”
胡不归斜眼望着眼前这半大不小的小子。也正如他所言,一人畅饮无趣。这钟鸣有伤在身不可饮酒,那曹子昂的酒量可谓三杯即倒,也与自己畅饮不得。
“我说你小子是来我这骗酒喝来了吧?”胡不归打量着吴庸说道。
吴庸也没否认,只是眼神热切的在桌上的酒菜与胡不归之间徘徊。
胡不归转头询问钟鸣二人的意见。
钟鸣笑着点了点头,曹子昂倒是无所谓。
这才让吴庸落座。
吴庸落座后,也不矫情。为自己倒了一大碗酒后,举碗对着三人一敬道:“在下吴庸,还未请教三位姓名?”
将姓名互换后,只见吴庸说道:“所谓天涯何处无芳草...呸!。天涯何处无知己,今日小弟有幸结识诸位大哥,当浮一大白!”
当即将醉花酿鲸吞而入,一时面红耳赤,口中在这萧瑟寒冷中呼出一口白气。“爽!”
嘿,这小子,人没多大,酒量倒着实不小。一时引得胡不归刮目相看。
“来!走着。”当即胡不归也是举碗一饮而尽。
“不知三位大哥从何而来?要去往何处?我吴庸别的本事没有,这方圆五里地的事,还真没有我小霸王不知道的!”
“哟呵!还小霸王呢?”胡不归调笑一声。
而钟鸣说道:“我等自濮城而来,正要前往那沧州州府澧阳城。”
吴庸闻言放下酒碗,对着钟鸣等人道:“那我得奉劝各位大哥小心一些才是。”
“这是为何?”钟鸣疑惑道。
吴庸夹了一大筷肉糜,置于嘴中。含糊不清地说道:“远的不说,就说这近的。近日周边匪患出没,时常有劫持过往车辆的事情发生。我观诸位都是大富大贵之人。还是小心为妙。”
“那远的呢?”钟鸣好奇问道。
吴庸吞了口酒,将口中食物咽下。
“远的就是那位于西边的连家堡了,近日连家堡接连派出堡中私卫在方圆各地走动。似乎是在寻找着什么,反正是抓了好几百人,期间有老弱妇幼,也不知道这抓的标准是啥。就怕各位大哥遇到,这般不由分说的被抓了去。”
“不知这连家堡是何方势力?”钟鸣继续问道。
“不会吧!大哥连‘连家堡’都不知晓?”吴庸一时惊奇。
钟鸣摇了摇头。
正在这时,胡不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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插言道:“连家堡,乃是沧州的势力之一,其以横练功夫闻名江湖。但却有一门极为厉害的内家武学——截江指。练至大成者。一指出,江河断。”
吴庸闻言眼神一亮,自己要是有一门武学傍身就好了。
“胡大哥尽然比我还了解这连家堡,要不是我有一儿时玩伴在哪连家堡当差。我都不知道近日连家堡的动向哩。”吴庸对着胡不归倍加尊崇的说道。
胡不归心里暗骂。要不是我曾被其老祖宗追杀过几天几夜,鬼才对这一帮心眼直的老汉了解。不就是‘不小心’偷看了你家儿媳妇儿入浴吗?要不是挖洞,挖错了方向,鬼才愿意看那黄脸婆呢。想着就是一阵恶寒。
只见吴庸,放下碗筷,对着钟鸣等人诚挚的道:“近日这地界儿,着实是不太平。钟大哥你们还是等风声小了些再上路也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