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丈师伯应邀参加法会,四大长老又常年云游在外,为了避免僧众入内所以被师父锁了起来。”小和尚道:“两位仙长,此处已是我寺尽处,师父已为两位泡好了茶水我们这就回去吧。”
陆岐黄看了看秦寒青,“臭小子,看够了吗?要是不过瘾我给慧明法师说说,让你转投他门下做一名六根清净的和尚怎么样?”
秦寒青讪讪的拱了拱手,“弟子不敢。”
“哼,你小子有什么不敢的,”陆岐黄没好气的哼了一声,“走吧小师傅。”
小和尚点了点头正要走,秦寒青突然停下来抬头看向东侧的山峰,“山后还有别院?”
小和尚脚步一顿,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哦,你说后山啊,那里是我们寺院的菜地,平时由一个老和尚看管,并无别院。”
秦寒青皱了皱眉,迈步往回走去。
陆岐黄转头看了一眼,向同行的小和尚问道:“当和尚不是越老越有资历吗,怎么看菜地去啦?”
小和尚也是一脸不解,“我也不知道,我来的时候他就已经在那了,除了五观堂的师兄们平日很少有人能看到他。”
陆岐黄皱眉道:“什么是五观堂?”
小和尚数着手指讲道:“一观计功多少,量彼来处;二观忖己德行,全缺应供;三观防心离过,贪等为宗;四观正事良药,为疗形枯;五观为成道业,故受此食。此为五观,正所谓,五观若明金易化,三心未了水难消……“
陆岐黄连忙打住了他,“停,小师傅,这些繁文缛节我听着都麻烦,有空还是给我这徒弟讲讲吧。”
小和尚看着陆岐黄的老脸叹了一声,摇了摇头,“看来仙士终究与佛门无缘,阿弥陀佛……”
回到惠明的禅房,吕紫川谈兴正浓,惠明却是如坐针毡。
看到小和尚带着秦寒青二人进门,这才如释重负般的长吁了口气。
“敝寺清贫,让二位仙士见笑了。”惠明叹然起身,脸上已带了逐客之意。
“既如此,我等就不打扰了。”吕紫川遂也站了起来,冲着惠明抱了抱拳便打算离开。
“稍等,”惠明这时忽然想起了什么,对站在门外的小和尚吩咐道:“一实,你去观音殿把那尊菩萨请来。”
门外小和尚应了一声,转身跑开。
既已起身再落座便失了礼数,吕紫川久在江湖行走自然知道这些规矩,随即招呼陆岐黄和秦寒青一同到门外等候,惠明客气了一句遂也跟了出来。
“敢问法师,寺中其他僧众都去了哪里?怎地如此荒凉?”吕紫川四下看了看向惠明问道。
“唉,仙士有所不知啊,”惠明叹了口气道:“近年来不知为何香客锐减,虽说佛门清苦,却是已经到了举步维艰的地步,就连一日一食也难以维持,大部分僧众受不了这份苦便相继还俗归家,现在寺中仅剩下我和方丈师兄,还有五个徒弟,四大长老常年云游在外,往日寺中只有我等七人诵经度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