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还是依照她所说的给找来了。
江春荣接过剪刀,先把陆玉峰的衣服给剪开。
剪开的时候还有一些心疼,这衣服可是家里唯一的一件好衣服了。
不过衣服再金贵也没有人金贵,再说这些都是可以找人赔的,想到这里,她抽空瞪了柳氏一眼。
柳氏被瞪的有些心慌,可还是及时回神过来。
“你要做啥,你该不会是想趁机会对大哥不利好改嫁吧?”柳氏一把抓住江春荣的手。
“你松开我,我告诉你,要是我相公有个三长两短,我跟你没完。”
“可你又不是大夫,你会治疗吗?”柳氏坚持道,然后对着陆玉海和白老安道,“还不赶紧阻止她。”
白老安也回神过来,“玉峰家的,柳氏说的也对,你不是大夫,还是让许大夫给他治疗吧,你要是治出个好歹来,到时候算谁的。”
江春荣只想着给自己的男人治伤,却忘了原主可是个大字不识啥都不会的农妇,也难怪这些人不信任自己。
虽然还是不太相信许大夫的医术比自己高,可是现在也没有别的办法了。
“好,你来,赶紧给我相公治疗。”无奈之下,江春荣只好把自己的主场交给了许大夫。
许大夫怔愣着,看了江春荣和其他人一眼,然后开始接替江春荣给陆玉峰治疗。
办法大同小异,都是清洗之后给陆玉峰敷上药再包扎起来。
只是不知道怎么的,他总觉得这江春荣好似是懂得一样,包扎完还特地看了江春荣一眼,看到江春荣摇头,他就觉得是自己哪里没做好,所以下意识问道,“玉峰家的,哪里有问题吗?”
江春荣还没回答,柳氏就先开了口,“她懂什么?!”说着又问,“许大夫,是不是这样就无碍了?”
“怎么可能无碍,这伤口只是包扎了,能不能长好还不一定,要是感染了,说不定还会发烧,还会留下后遗症,若是感染了危险的病毒,可能人都活不下来。
总之,这人是你砍伤的,这医药费保养费损失费都得你包着,正好村长在,咱们一起算个数,省的以后麻烦。”
柳氏一听要管她要钱就想着开溜,被江春荣一把拉住。
“许大夫,你这诊金多少,对了,那金疮药、白酒和绷带得给我一些,一起算上。”
“二两银子。”许大夫道,总觉得这江春荣似乎不相信自己,这让他感觉有些怪怪的。
不该如此,按理说他可是这里唯一的大夫,哪家有个头疼脑热的不找自己,这江春荣以前也很尊敬自己,可是今日江春荣说的那些治疗的步骤一点错都没有,他以前跟着师傅的时候也听师傅说过这伤口有深有浅,如果深了,是需要缝合的。
只是他还没有尝试过。
可这江春荣是咋知道的,而且她刚才还想着自己动手,这可不像是个农妇能做出来的?
难道说她一直深藏不漏,其实是个医术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