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好了,柳素月摸了摸脖子上,两个心,一个银心,一个木心。
“若是银心是皇上的爱,木心便是我的爱。这是我的心。但愿在月儿心里,能有木心的一席位置。”流苏伸手抚摸着柳素月的手。
柳素月想逃,流苏手一拉,大胆的将她拉入了怀中。
轻柔的向上抚摸,隔衣袖摸上了她的胳膊。
刚添的伤口裂开了,柳素月:“唔。”的一声痛息。
流苏的手为之一顿,一个用力,柳素月的衣袖便被拉开,露出了一条触目惊心的伤痕。
流苏看着这伤痕,怒了。
一把抬起她的手,放在嘴边,一口就允吸上了她的伤疤,鲜血在口中漫延。
见她不以为然,流苏轻哼一声,用舌头舔舐摩擦着她的伤口。
“唔……”柳素月疼出了细碎的娇吟,泪水浸润了双眸。
“疼吗?疼就对了!”流苏怒道。
流苏边舔舐着她的伤口边道:“你的血给我喝喝,怎么,不愿意吗?”
柳素月眼泪滴滴下坠。
“好,很好!你可以继续选择自残!痛不痛?你就不知道痛?我是该说你蠢还是傻?”流苏道。
“你即然那么喜欢痛,我就让你痛到底!”流苏气道,狠狠的嘶咬着她的伤口。
“啊!”柳素月疯狂的抽手。
眼泪伴随着嘶哑的声音传入了流苏之耳。
流苏心一软,啃食她血的动作慢了下来。
柳素月终于才道:“我再也不自残了!”
流苏闻言,松开了她的胳膊,道:“但愿不是说谎!”
爱怜的环抱住她,从袖口里取出了伤药。
将她放开,打开伤药的盖,拉过的她的手,道:“可能有点疼,但若是想要伤好,得忍着。”
言尽,流苏将粉末均匀的洒在了柳素月的胳膊的伤口上。
“嘶!”柳素月疼的发出了声响。
流苏不禁心疼,洒药的手不禁一顿。
看着被允吸的亳无血色的伤口,心下不由得怜惜。
不舍得让她疼了,药洒了一半,流苏便收回了锦瓶。
一把将她抱往,轻柔的抚摸着她的发,流苏道:“不要当太后了,跟我走吧!”
柳素月挣扎出他的怀抱,摇摇头,道:“我不能走,朝修还需要我,暮颜也在等我。”
流苏道:“此时正是机会,以后不走没机会了!”
柳素月拼命的摇摇头:“我不能走,也没法走!”
流苏暗了眼眸,袖下之手紧握成拳。
他知道,那是因为在她的心里他不重要,他比不上凤朝修。
但他很想知道,她的心里有没有一点点他,怕只有一点点大也好。
有吗?他问自己。
“月儿,你的心里可有一点点我?”流苏问道。
柳素月没有料到他会问这样的问题,不由得有些呆愣。
流苏见状,眼眸不由得暗淡了下来。
“算了,我不逼你回答这种问题,月儿可以当作没听见。”流苏缓声说道。
凤暮颜将李判官宣进了宫里。
李判官以为是好事要说,欣然来到了宫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