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益成听到黄益丰如此乱说,生气地拍了一下桌子,怒喝道:“你乱说什么?你要知道得罪天一会会长的后果有多严重?”
意识到自己的冲动,黄益成缓了缓语气说道:“益丰啊,你要知道,对于陈西峰这样的人能拉拢就拉拢,不能拉拢就不要去得罪。”
“祸从口出,你一定要记住。你在我这里讲讲,问题不大,如果别人听说了,反映到陈西峰那里,他肯定要恨死你了。”
“以他的能力,要给你制造一些麻烦、甚至是意外太容易了。就算陈西峰真的喜欢男人,关你什么事?反正绝对不能由你的嘴里说出来。”
黄益丰看见哥哥发怒,便不敢多说,现在便老老实实地答应下来,退出去找了二个年轻漂亮的迎宾员,当做柳如是发泄心中的不满。
从慈善活动现场回来的路上,陈西峰的心里有些感慨。
这个世上所有事情,都是这样。你动不得,人家能动;你拿不起,人家能拿。你原地踏步,就只有死路一条,世事如棋。
努力做到最好,永不言败、永不放弃,但也要做最坏的准备,这便是陈西峡的行事风格。
真正的强者,从來不是一味只知道傻干的莽夫。
只有看到前途的艰难,了解要战胜困难需要付出多少血与泪的代价,然后还坚定信心战胜困难的人才是勇者。
陈西峰的事业已经如此,只能有勇有谋、一往无前,否则的话,在许多人的算计和打压下,很有可能会回到最初一无所有的阶段。
郭兰龙经过和光头、瘦子的冒险争斗,终于突破了晋升武王的桎梏。
武道一途,到了后期重在感悟,有时候一个契机降临,可以让境界瞬间突破。然而有的时候,修炼几年,也等不到一个契机降临。
这一天,朝阳初升、微风和薰。
郭兰龙盘膝坐在树下,如老僧入定一般修炼。
他现在进入到了冲击武王境的关键时刻。
草坪上地毯一般的小草,都以郭兰龙为中心起伏不定。
陈西峰惊讶地发现每一株小草的叶尖,仿佛是收到了某种奇异的引力一般,朝着郭兰龙伏倒,犹如膜拜一般。
不仅仅是小草,郭兰龙身边二百米范围内的花草树木,都形成了一股奇异的气浪。
郭兰龙在一厘一毫的冲击、一厘一毫的突破,过程显得有些漫长。
李如烟一直守护在郭兰龙的身边,防止有人突然打扰了后者的修炼。
“武王殿”小团体的所有成员都开始出动,在暗中为郭兰龙的突破进行警戒,防止有人突然闯进来打断郭兰龙的突破。
陈西峰对郭兰龙所在的庭院,早就下达了封锁的严令,四周安排了好几道安保人员,防止有人突然闯入。
一天一夜过去,第二天旭日初升的时候,陈西峰再次进去看望时,莫名感觉到了一种威压。
李如烟轻声解释道这就是武王境武者的势。等到郭兰龙晋升成功,这种势便可以收放自如。
所谓势,是一种说不清看不明白的存在,但你可以清晰地感觉到它的存在。
这种存在,就仿佛是堤坝绝堤时一瞬间的洪水,仿佛是山峦崩催的顷刻,仿佛是瀑布从高处坠落下的瞬间,仿佛是流星划过天空不可逆转,又仿佛是阴云密布即将有狂风暴雨到来,还仿佛是火山酝酿了千万年岩浆即将冲破地面……
就像是气势。
更像是规则。
是一种即将发生、即将运行的不可逆转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