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故事呢?”毛少华问道。
“想入非非的故事。”
“说来听听。”
她摇摇头,表示不愿意。
“为什么?”
她红着脸笑起来,作了个结论:“都是些疯疯癫癫的事,不好的事。”
她提到她小女孩时期的大胆。她幼时很想参加男孩子们的游戏和打架。有一回她和一个比她高出一个头的小男孩在一起,突然把他捶了一拳,希望他还手。不料他一边哭着一边逃了。还有一次,旁边走过一头黑母牛,她跳上它的背,母牛吃了一惊,把她摔下来,撞在树上,险些送了命。她也曾经从二楼的窗口往下跳,唯一的理由是因为她不信自己敢这样做,结果除了跌得鼻青面肿之外,竟没什么大碍。她独自在家的时候,还发明各种古怪而危险的动作,要让她的身体承受各种奇特的考验。
“真没想到你小时候是这样。”
“噢,可惜你没看见那些日子我独自在房里的模样!”
“那你现在还玩这一套吗?”
她笑了,随后又忽然扯到另外一个话题,问他打猎不打。他回答说不。她说她有一回对一只乌鸦放了一枪,居然打中了。
他听了很愤慨。
“你难道没爱心的吗?”
“嘿!那有什么关系呢?”
“你不认为动物跟我们一样,是有生命的吗?”
“我当然知道,可我就是想试一下。对啦,我问你,你可相信动物也有一颗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