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那个唐慕白,仗着长公主的面子,从不把我这个皇子放在眼里,每次见了我无礼也就算了,还帮着外人来损我,这样的人又怎会心甘情愿帮我。”
“要不是你目中无人,旁人又为何如此待你?还有,别以为你是皇子你就可以不把谁都放在眼里,你能受人尊重,完全是因为你有我替你撑腰。
哼,你瞧瞧贤王,皇子又如何,没有一个好的生母,还不是任人欺负,大冬天的就连筐好的炭火都没有。”
惠贵妃越想越生气,她千方百计为他着想,偏他还不领情,偏不听她的话。
“景德,咱们可要趁太子不在京城的时候,让你父皇改变心意立你为东宫太子,你到底明不明白母妃的苦心?”
怀王如何不知,只不过他心性向来如此,不易向人低头。
他从桌上拿起一块糕点放入嘴里咬了一小口,眉眼含笑,道:“母妃不用担心,待过几天等我立下奇功,父皇一定会对我刮目相看,到时还怕比不上皇兄吗?”
惠贵妃眸光微闪,不明所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奇功?这太平盛世的哪来的奇功?”
怀王又是得意一笑,“母妃,这京城表面上看起来风平浪静,百姓安居乐业,可实际上暗藏凶涌,早已是千疮百孔。”
见惠贵妃还是一脸茫然,怀王轻叹一声,“平日里瞧着母妃似乎什么都知道,没曾想眼下这么重要的事情都没打探出来。
也罢,我也不与你绕圈子了,母妃可知今晚刘锦绣为何要毒害父皇和母后?”
“怎么?你知道真相?”惠贵妃立刻来了精神,她还真是好奇这刘锦绣犯这滔天大罪的原因。
这屋里除了他母子俩,便只有惠贵妃的贴身嬷嬷,他也无需顾忌,只不过他说话的声音还是小了许多。
“那是因为她与世子狼狈为奸,两人勾搭在一起,而这楚世子留在京城的目的就是为南楚打探消息,好找准机会攻打我大魏国。
不瞒母妃,我已经得到消息,在这城里藏有几百个南楚的细作,要是我将这些细作找出来的话,你说父皇会怎么嘉奖于我?”
这些话让惠贵妃脊梁冒汗,却有一股寒意袭来。
“你是从哪知道这个消息的?是否可靠?”
怀王点了点头,“消失绝对可靠,而且据说他们要在无宵节那天进行一场大阴谋,至于是什么我就不知道了。”
惠贵妃立刻从软塌下来,准备往外走去,这事关重大,她认为还是告诉魏帝的好。
“那,那赶紧告诉你父皇啊……”
怀王急忙拦住了她,“母妃,你觉得这没凭没据的事父皇可会信我?他只会说我危言耸听罢了,只有等到他们行动,我再将他们一网打尽,到时父皇才会夸我。”
“可是万一他们混进皇宫里刺杀你父皇,或者刺杀你我,那可如何是好?景德,此事你我都担待不起。”
“母妃,只要到时我们在这些细作动手之前将他们抓获,就不会有任何的问题,再说了,你就不怕这情报万一有误……”
惠贵妃瞪了他一眼,跟她闹着玩呢,“你刚刚不是说绝对可靠吗?”
怀王吸了下鼻子,才道:“母妃,任何事情没到最后一刻都会有所改变,我这是保守的做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