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只好史可法亲自写信安抚了,再说左良玉独霸湖广也不缺钱。
然后由王承恩亲自带着军饷前往扬州安抚。
很显然他的面子必须给,在得到了部分军饷还有皇帝陛下的圣旨慰勉后,那些封锁扬州的士兵打开城门,这场总共持续五天的风波才得以平息,惶恐不安中煎熬的扬州士绅们终于松了一口气。不过说到底这也不是什么大事,在这种乱世里什么兵变闹饷当兵的抢掠都司空见惯,江北的兵头们谁还没干过?刘泽清都把淮北洗劫一空,在淮安抢女人报私仇随意杀害路过的官员,这些什么没干?高杰南撤路上烧杀抢掠就像蝗虫所过赤地无余,既然他们都是这个样子,那凭什么要求黄蜚就是老实孩子?
总得来说扬州盐商们损失也不大。
无非就是被抢了些对他们来说根本不值一提的浮财,烧了几个园子抢走些姬妾婢女之类的……
锦衣卫北镇抚司。
“爵爷。”
高得捷拎着那梨花杵带着意犹未尽的激动从刑室走出,而那梨花杵上还带着正在滴落的鲜血,在他背后的刑室內依然传来凄惨的哀嚎。
“怎么样?”
正在喝茶的杨庆说道。
“招了!”
高得捷说道。
他身后一个锦衣卫把供状递上。
杨庆接过满意地看着。
就在这时候,一个脸色刷白的女人哆哆嗦嗦地被带出来,还没等被带到杨庆跟前,就吓得尖叫一声扑倒在他脚下,不过这个女人并没受刑,她只是在里面观摩了一下,很显然即便只是观摩,她也已经感同身受,趴在地上就像畏伏在老虎面前的兔子,冷汗在她白嫩的脸庞不断落下,在石板的地面上汇聚。
杨庆看着她的俏脸,然后放下供状从高得捷手中接过梨花杵,在那里阴森森地转动着手柄。
那女人哆嗦得更厉害了。
“你知道这是干什么的吧?”
杨庆说道。
那女人哆哆嗦嗦地点头。
“其实这东西是我跟红毛人学的,而在红毛人那里,这就是专门用来对付女犯的,不过爵爷我这个人心慈手软怜香惜玉,一般不会用它来对付女人的,尤其是像你这样漂亮的女人,可是别人就不一定像我这样怜香惜玉了。”
杨庆说道。
“爵爷,给我,我最喜欢这个了!”
高得捷在一旁迫不及待地说。
同时他还用一种诡异的眼神看着那女人。
“妾身招,妾身什么都招!”
那女人看着他那仿佛变tai恶魔一样的神情,毫不犹豫地磕头哭喊道。